“謝過五爺爺!”
李神機雙手接過五爺爺給的盒子,盒子是玉石雕刻而成,紋路極為細膩。五爺爺除了是一位木匠,還是一位雕刻師。
“神機,把你的狼筋給我,明天劉爺爺給你做一把弓。”
“神機,把你的狼皮給奶奶們,明天給你做件衣裳。”
……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一只烤全狼已經被全村人吃得干干凈凈,而蛇羹也熬得稀爛。
李神機開始一碗一碗地給大家盛蛇羹,最后盛到自己爺爺手里面。
李神機爺爺的面頰潮紅,目光矍鑠,從椅子底下掏出一把刀,說道:“神機,爺爺奶奶們能夠教給你的已經教給你了,以后,在大荒之中行走,就要靠你了,爺爺像你這么大的時候也出去闖蕩了兩年了。”
李神機還沒有到發育的時候,身形還未抽條,與坐在椅子上的爺爺差不多平齊。
爺爺手中的刀不是平時做木匠活的時候的刀,而是一把尖刀。尖刀很短,只長三寸,刀刃散放著清輝,撲面而來的是一股鋒利的氣息。
“一尺青鋒,敢弒星河,小子,你爺爺手里的這把刀不簡單。”
“黑斧,你看出了什么?”
“你們村的人看起來個個都是凡人,但卻有著這些神兵利器,你四爺爺的拐棍也不是一件凡物,至于其他人,多半也有利器,我好奇這些利器哪里來的!”
李神機自然不知道,只是兀自端著一碗蛇羹在喝。
今晚的蛇羹有別樣的味道。
煉氣士的肉香香遠益濃,飄散出去十余里才散盡。
漆黑的叢林之中,有三雙幽藍幽藍的眼睛正注視著神木村的方向。
“老大,這些賤種居然吃我族煉氣士前輩的血肉,要不要干掉他們?”一只山豬前蹄刨了刨地上的土,哼了幾聲。
“豬老三,你猴急什么,村子里面有神樹,你去是找死嗎?等他們出村再算賬。”
說話的是一匹黑馬,馬尾輕揚,逆風飄搖。
樹梢上,坐著一只猴子,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一點也不急。
“妖荒的大妖說了,過不了幾年,我族就要入主大荒了,在這之前,你們別死了,豬老三,別忘了這里還是人族的地盤。”
山豬不服氣,又哼哼了兩聲。
是夜,注定無眠。
……
李神機與青蛇還有狼妖煉氣士打了一架,見識到了煉氣士的一些手段,心中對煉氣士有了些概念。
煉氣士,煉氣為己用,將天地靈氣化作自己能夠使用的元氣,又從元氣轉化成為具有殺傷力的氣,這些氣可以出體,也可以環繞周身,成為護體鎧甲,比淬體境修者手段高出不知凡幾。
李神機心中微微發涼,自己能夠贏,完全是黑斧灌靈的結果,倘若沒有灌靈,短短半月的時間將李神機的各方面都提升到了極致,李神機在第一波沖擊之下就只有殞命的下場。
直到現在,戰斗的痛感還深深刻在李神機的**之中。
“黑斧,有沒有什么戰斗的方法可以讓人不疼?”
“嗯?什么意思?”
“就是,那個,嗯……我怕疼!”
“……”
黑斧很是愕然:“你打架那股不要命的勁怎么看也不像是怕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