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鹿懷孕了,看看其他的吧,我看到這里有野豬的腳印,我們去看看打頭野豬回去。”
“秦哥,你咋知道那頭鹿懷孕的?難道是你?”
秦淵揪下旁邊的樹枝朝李二牛打去,“我說你小子是皮子松了欠打是吧?那只鹿那么大的肚子,你小子看不見嗎?”
“好了,秦淵俺知道錯了,我怎么能看見我的視力可沒你那么強。”
接著秦淵他們跟隨著野豬的腳印,果然聽到前面有動靜,竟然是一只成年的巨型野豬,長長的獠牙,正在樹根邊刨什么東西吃。
王艷兵低聲說:“我滴個乖乖,這野豬的獠牙也太長了吧,看來有些不好惹。”在旁邊和李二牛做好準備,想著該怎么擊殺這頭野豬。
畢竟這種成年野豬傷害還是非常大的,皮糙肉厚,如果沒有一擊斃命,惹怒它的話,那獠牙沖過來都能挑斷人的手腳。
秦淵笑了笑,管它好不好惹,今天晚上的晚飯就是它了,舉起槍瞄準野豬,一槍打穿了野豬的頸部動脈,鮮血噴涌而出,野豬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王艷兵震驚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野豬,什么情況,速度這么快的嗎,自己都還沒動手,李二牛跑了過去,這秦淵也太牛了,野豬在不停的刨著樹下的東西頭部晃動,他竟然能準確的瞄準射穿了它的動脈。
秦淵一腳踢倒了旁邊手腕粗的小樹,“等雪帆有話,然后把野豬捆在這樹干上,我們抬回去。”
王艷兵過來掂量著這棵樹干,這群員剛才一腳就把這棵樹干踢倒,這只野豬看著估計有三百多公斤,這樹能支撐的住嗎?沒想到這樹干就很重,看著秦淵雖然沒費什么力,但其實這樹非常堅固。
“秦哥,你還是如此的牛!”朝著秦淵豎起了大拇指。
秦淵其實自己就能扛起這只豬,但是這頭豬現在身上都是血,他實在不想沾染,秦淵又搭了一條樹干在后面,讓王艷兵和李二牛在后面扛著,自己一個人挑著前面。
就這樣下山了,李二牛他們根本沒有感覺到什么重力,其實大部分都被秦淵悄悄的轉移過去了,李二牛有些疑惑,這野豬看著這么大,怎么都沒啥重量。
回到營地以后,何晨光他們已經把帳篷搭好,升起了篝火,
“我去,這野豬好大啊,秦隊長他們厲害了!”旁邊的司機看到以后不停的發出贊嘆。
龔箭跑過去幫忙準備卸下這只豬,主動接過秦淵扛著的那頭樹干,你二牛咋咋呼呼的說:“其實你都可以不用過來幫忙了,這野豬看著大,其實不怎么重。”
沒想到秦淵剛剛放開雙手,這三個人一下就摔到了地上。
“你個牛玩意,這還叫不重?”
“不對啊,剛才在山上,什么感覺都沒有,是真的不重,只是秦哥一放手……”
李二牛這才反應過來,不是這只野豬不中,而是重量都被秦淵扛下了,300多斤啊!他覺得秦哥簡直就是神。
不一會兒幾人把野豬分開,秦淵在旁邊烤著豬排,剩余的支起大鍋在旁邊煮了起來,那些司機是第一次嘗到秦淵的手藝,只覺得是這野生的關系嗎,這野豬肉尤其好吃。
而李二牛他們早就知道是秦淵烤的手法問題,不管什么東西,只要經過秦哥的烹飪,都會美味無比。
“秦隊長,跟著你們可真好,這還能有野豬肉吃,這日子也太爽了!”
“秦隊長,剛才白天我看你那槍法,真的是彈無虛發啊!你是不是就是那個電視上說的狙擊手?”
秦淵覺得有點好笑,敷衍的點了點頭,有些事情,有些身份,這些普通人是不用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