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本夫因為手受傷,所以留在了監舍里面,看著他得意的笑臉,秦淵只想沖上去把他的腿也打斷。
因為之前秦淵的表現,所以他現在受到了特殊照顧,干活的時候都還在戴著腳鏈,讓他的行動很受限制,雖然這種腳銬秦淵輕松就能直接掙斷,但是在這個地方,他不能這樣做。
那天帶秦淵來的男人,此刻旁邊有一個囚犯替他撐著傘,還有人拿著水杯,一臉奉承的看著他。
他慢慢地走到秦淵身邊,“小子,那天你說你要出去告發我,是吧?那得看你出不出的去,現在這里是我說了算。”
秦淵冷哼一聲,絲毫不在意,隨便他要怎么搞,男人看著秦淵這態度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去三點鐘方向砸石頭,其他人過來這邊。”
這下大家都知道秦淵被針對了,因為秦淵去的那個地方是唯一能曬到太陽的,現在因為太陽偏移,大家過來砸石頭這個地方是一片陰涼。
就這樣砸了三個小時,對面的人吹響了哨聲,大家可以進行簡短的休息。
秦淵四處打量,看著周圍的警力倒是分配得挺均勻的,根本沒有機會從這里沖出去,除非要把那些警力干倒。
這個時候,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他也是這里的囚犯。
“小伙子,我勸你在這里最好別惹那個家伙,那家伙就是個魔鬼。”
“哦,可是就是看他不服氣,沒辦法。”
“年輕氣盛確實是正常的,但是有的時候不得不低頭做人,你什么時候能出去,其實是他們說了算。”
中年男人也是看到秦淵受欺負不忍心,所以想站出來提醒他。
但是沒想到卻被剛才的男人看在眼里,果然,休息結束以后,中年男人就被和秦淵分在一起砸石頭了。
“兄弟,你幫我,我很感謝你,但是以后你還是少和我在一起,畢竟這樣會連累你。”
“我哪知道這孫子今天哪根筋搭錯了,只要她心情一不好,那我們就遭罪了。”
秦淵也沒當回事,反正他也不打算在這里多在,只要找到機會,他就會帶著謝米爾去了。
就這樣砸到下午5點多鐘,終于結束了,秦淵他們也要收隊回去了。
大家都累的不成樣,全部在車里不愿動彈,這個時候那個男人又走了過來,看著情愿笑了笑說:“恭喜你啊,我看你還精神得很,正好你下去推車,車壞了。”
又搞這套秦淵笑了笑,總有一天他會把這些帳全部算回來的。
秦淵下車以后,旁邊的司機小聲的提醒,“長官,這樣會不會出什么問題?”
“出什么問題,現在他戴著腳銬,而且后面也是咱們的人,他能飛到哪里去?”
司機也沒在說什么,只是覺得這個小子確實挺可憐的。
車上的人就是等著看秦淵的笑話,畢竟他們覺得正常人怎么可能推得動汽車。
情緣笑了笑,活動了一下手腕,然后推了起來,接下來讓大家震驚的一幕發生了,車竟然緩緩地啟動了。
這什么情況,這可是中巴車啊!
男人走到那個司機面前質問他,“你是不是偷偷開車了,有沒有啟動?”
司機趕緊把手舉起來,他動都沒動,男人不相信,干脆把鑰匙拔了。
但是汽車依舊在朝著前面前進,這一幕徹底震驚了所有人,這是什么情況?這人的力氣有這么大嗎?
男人也明白,雖然這些士兵之前都受過訓練,他們有很多人來自一些神秘的隊伍,但是他記得這個男人的資料,就是一個普通的連隊,當了一個逃兵,怎么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大家看到秦淵狠狠打了那個男人的臉,紛紛喝彩起來,很多囚犯都自主的替秦淵喊著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