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乙把槍,回答說:“飛鯉三式,祖傳的,最擅卸人兵器。”
“有什么關竅沒有,不如我們交流交流經驗?”
趙小乙猶豫了一會兒,,看了看周圍,點頭答應:“好。”
這次事件結束,正面擊敗過趙小乙的李閻,不出意外,會獲得大量趙小乙的技能觀想權限,可如果現在能得到本人的傳授,自然能極大地節省時間和點數。
紅旗幫的大批船隊入了天舶司之后,吸引了大片眼球,距離蔡牽約定的日子還有一整天的時間,有些人還沒到齊,這期間有來船上拜訪,想和紅旗幫套套近乎的,李閻沒出面,而是讓老古帶著秀兒出面。
這樣做,也省的有人指責,天保仔一點自由和權利都不給鄭秀兒,只是扯鄭家后人的虎皮,雖然這是事實,可面子上的工作還是要有的。
和趙小乙對練了兩個時辰,李閻出了一身透汗,洗了個澡。
趙小乙這廝真不藏私,祖傳的飛鯉三式,飛鯉旋,飛鯉盤,飛鯉躍的打法經驗,竅門罩門,說得很詳細。雖然李閻一時半會肯定是學不會,但也有了一定印象基礎。
“我不太理解你對趙小乙的熱忱,你是想把他帶出這個世界,發展成從屬?”
“從屬?”
“你那位丹娘不就是么?通過閻浮公正,和你簽訂從屬契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可以把他帶回閻浮,以及別的果實世界。”
“……啊,我倒不是那么想的。”
李閻面上平常,心里卻留了個心眼。
丹娘的情況太過特殊,原則上說,她和李閻沒有從屬可言,更沒有勞什子閻浮公正,她進入其他果實的方式,更像是偷渡……
頓了頓,李閻接著說:“咱們兩個不能常駐,紅旗幫什么都不缺,可厭姑死后,唯獨沒有一個,個人實力足夠出眾的人物,咱把鄭秀兒扶上去,一定有人動她的歪腦筋,我得找個人護住秀兒,趙小乙的為人和身手,我就非常滿意。”
查小刀一聽更奇怪了:“你有這個擔心,直接把厭勝術交給那小丫頭,叫她自保不是更好?”
“厭勝術副作用太大,十夫人用盡心思,才撐到三十七歲就死了,我不想讓秀兒重蹈覆轍。”
“我說!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們想獲得獎勵,還不是要拿命去拼?再者來說……”查小刀拿刀背敲了敲桌子:“她一個八歲的女孩,剛說全乎話的年紀,沒有一點法術手段傍身,你就是把她扶上去,她以后,憑什么保得住大盟主的位置?”
“憑潮義,憑紅旗幫的根基,憑鄭氏聲望,憑我留給她的人手,有什么不可以的?”
李閻皺眉說道。
“李閻~”查小刀抱著肩膀,一句話驚出李閻一身冷汗:“你真把自己當她爹了?”
李閻錯愕了半響,說不出話來。
十夫人死前的眼神飄過李閻的腦海,沙啞的嗓子仿佛就在耳邊。
“你一定要照顧好秀兒……”
查小刀看著李閻:“你可不是天保仔。”
“……”
“對。”李閻眼神深沉,好像認同了查小刀的話:“我不是。”
他嘴唇微動:“而且你說的有道理,普通人拿不住這么大的基業。”
……
“我,可以答應,把書還給你……”
鄭秀兒剛迎接完白底幫的代表,就被李閻叫到屋里。
因為生李閻偷自己書的悶氣,女孩板著臉坐在板凳上,腳尖劃著圓圈不說話。雙牙髻的腦袋瓜上,兩顆發丸擺啊擺的。
一聽到李閻要把羊皮紙和書還給自己,鄭秀兒耳朵動了動,可礙于面子,又不好一下子歡喜起來,只得低著頭,還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可是你得答應我,不能現在學。”
鄭秀兒一抬頭:“那要等到什么時候?你又唬我。”
李閻回答:“兩個月吧,等我把這些糟心事都處理掉。”
“好!天保哥拉鉤~”
鄭秀兒雀躍出聲,得到李閻的承諾,整個人一下子活潑了很多,蹦蹦跳跳地推門出去了,一開門,鼻子就撞在來人的柔軟的腰肢上,馥郁的香氣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