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咱們加入他們,還開了條件,要不要聽聽?”
“沒興趣。”
“關于我那部分沒興趣還是關于你們那部分沒興趣?”
“都沒興趣。”
查小刀噗嗤一樂,他嘆了口氣站起來:“沒別的事,咱們今天也先回去吧。”
“好。”
李閻剛說完,查小刀也就自顧自地往外走。
丹娘低聲問:“他到底怎么了?”
“應該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晚點時間再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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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猙和驕蟲風風火火地回了入駐的酒店,大廳門口的沙發上坐著一群人,正激烈討論著什么。見到驕蟲等人進門,一個個全都站了起來。
“老大,猙哥,白姐。”
他們依次打招呼。
其中一個穿黃夾克,臉色蒼白好像大病初愈的年輕人走出人群,臉色有些慚愧:“驕老大,猙哥。對不起,丑慈跑了這事責任在我。”
驕蟲陰沉著臉盯著他,聲音壓得很低:“一個殘廢都看不住,你吃干飯的?”
年輕人低頭不語。
“老大,算了。現在也不是罵他的時候。”
人群中,一個掃帚眉的圓寸頭打了個圓場。
驕蟲看了他一眼,又掃過人群:“呂健人呢?”
“額……”
掃帚眉一時語塞。
他和呂健平時形影不離,上次也是一起去處理虎蛟的事。這次倮主突然死亡,兩人也受命迅速進行了閻浮試煉,分別代行“羅睺”和“王靈官”。
“我不管他去干什么了,你倆給我聽著,丑慈在殯儀館大鬧了一場,局面非常難看。他明天也會去邙山,我就一句話,丑慈要是進了閻昭會的會場,你倆就以后別來見我了。”
掃帚眉一仰脖子,下意識大喊:“是。”
夜幕降臨,周遭能聽到零星的蟲鳴。殯儀館前的車一輛接一輛開走,一些人不準備在這兒過夜,另一方面幾位為秦安守靈的老人也不愿意有太多閑雜人等。
蘇靈伸了個懶腰,笑瞇瞇地問向拄著拐杖,貌似打瞌睡的趙劍中:“老爺子不回去歇歇么?”
“不了,今晚就在這兒,咱們幾個聊聊天。”
詹躍進走進來,他剛送走了姒文姬。聽到這話,也說道:“要是援朝也在就好了。”
趙劍中促狹地開玩笑道:“你過去倒總是和援朝開小會,等和我見了面都要談公事,生份多了。”
詹躍進搖頭不語。
“我一共發了五百二十多只襟花出去。”
燭九陰突然開口:“換句話說,小安的事爆發以后,至少有一百三十多名新的代行者誕生。”
一席二席加在一起現存七十四人,加上七名二席預備役,這些燭九陰都是不必發放襟花。也就是說,原本只有五百位代行者的閻浮,在經歷倮主之死的重大變故,幾十人的折損以后,現在的代行者數量,反而超過了六百人!
因為成為代行者以后,閻浮行走的上升之路就堵死了打扮,只能通過外物來增強自身。
所以如果成為代行者卻沒法子成為閻昭會的成員,絕大多數人的選擇是壓制自身的閻浮試煉,磨煉自身的同時,尋找更強力的閻浮傳承。
這次閻昭會出了大缺口,連八級行走都覺得自己有機會進入閻昭會。可想而知,有多少人按捺不住,直接開啟了閻浮試煉。
“這次重新敲定閻昭會的名單以后,人數又會下去的。”
趙劍中接口說。
“有擴張人數的必要么?”
蘇靈問。
“沒有。”
趙劍中,燭九陰,詹躍進異口同聲。
“好吧。”
蘇靈神色遺憾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