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蒂拍了拍手掌,心情愉悅:“啊,聽說最近香港發生好幾件命案,很多風水大師離奇死亡,你說姓陳的會不會出門就被車撞死,省得我們動手了呢?”
茱蒂的電話突然響了,她低頭接通,撥了撥頭發,笑瞇瞇地沖電話那邊道:“什么事啊?阿秀。”
“學,學校下了成績單,要你回家簽字。”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糯糯的柔弱女聲。
“你最近有沒偷懶啊。成績有沒有下滑啊?”
“沒有啊,我的功課都拿了a。”
“好,我晚點就回去,我們一起吃晚餐。”
茱蒂掛斷電話,伸了個懶腰,沖麗道:“今晚我們回家吃。”
茱蒂的習慣是,每周工作兩天,十點鐘到辦公室工作,辦公室里有鋼琴和室內高爾夫,春夏天的時候,她偶爾會打開落地窗。一邊吹風一邊品紅酒,七點鐘下班,雷打不動,勤勉自律。而且絕對不把打高爾夫,品紅酒談生意,以及坐飛機算進工作時間向媒體吹噓,這一點堪稱香港富商的典范。
“楊主席,有人叫我把這個箱子交給你。”
茱蒂才乘坐電梯來到一樓,就有助理拿著一個銀色箱子走過來。
“什么鬼東……”
茱蒂說到一半,看清楚箱子的樣式,不顧自己穿著高跟鞋幾步沖了過去拿過箱子,先皺著眉頭搖了搖,聽不出什么聲音,她咬著下唇打開,里面卻空空如也。
“……”茱蒂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你個死撲街仔。”
“主席,他說在大浪灣等你。”
阿麗臉色復雜地看著箱子,對茱蒂輕聲說:“大浪灣離這兒不遠,我開車送你過去吧。”
“吼!當初從我這兒拿走一箱黃金,結果拿一個空箱子回來找我,還要去找他,他以為他是誰?”
“那你去不去?”
“我看他這次怎么說。”
“……”
麗捂著額頭嘆了口氣。
七點多鐘,天色已經大暗,大浪灣是一片還沒有開發的海灘,到處是雜草和碎石頭。
查小刀和李閻并排站在山頭,眺望公路,一輛深紅色的保時捷徐徐駛來,以兩人的目力,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車上的人的五官。
“哪個是你的老情人,開車的還是坐車的?”
“坐車的。”
查小刀百無聊賴地撿著淺灘的貝殼,突然沖李閻嘿嘿笑道:“可是人家現在才來,已經過了七點鐘,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