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師妾搖了搖頭:“足足有五個人不打算接受,說老實話,這跟我想象地差距有點大。雖然我沒理由強迫你們,但如果你們真的出意外死光,我在趙先生面前會很沒面子。這樣吧,我改主意了。”
雨師妾伸出一根細長的手指:“如果我認為,思凡有強烈地,帶目的性的對你們下殺手,我會強制叫淑萍和衛紅吞掉你們,如果我認為你們面臨致死性的危險,或者重傷,我也會叫淑萍和衛紅吞掉你們。這不是建議,是通知。”
“我們又不想找死,當然沒問題。”
查小刀接口。
“好,那就這么說定了。”
說罷,一青一紅兩條大蟒把萬蝶和昭心都吞進肚子,大家面無表情,那場面怪異無比。
雨師妾無視背后狂舞的兩條大蟒,似乎不經意地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查小刀剛剛帶來的天乙貴人,亡神煞,李閻昨天送到辦事處的冷車上,有金輿和咸池,這四道神煞暫時由我保管。趙先生抵達以后,我會全權交給他處理。”
咚~咚~
李閻突然敲了敲桌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以后,他才說了自打開會以來第一句話:
“葉詩茹和冷車上的尸體我可以交給你,但是金伯清的尸體,我天亮以后會交給金家的子女,我之前答應過他們。。”
“……可以。”
“好,我沒意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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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塘彩霞邨,某棟還沒完工的大樓。
“說老實話,我本來以為,我和閻昭會的人會有默契的。”
瘟樂蹲在樓洞的邊緣,背后是蔚藍的天空。
“默契?”
五陰熾盛饒有興趣地問。她坐在瘟樂身邊,雙腳憑空蕩著。和瘟樂背對著觀賞夜景。
“拋開宿怨,四柱神煞無論對閻昭會,還是對我們都很有用。有薛文海代勞,我求之不得,閻昭會的人也應該這么想才對。太早殺薛文海無異于殺雞取卵,我本來以為我和閻昭會有這份默契。等趙劍中到了香港,薛文海的四柱神煞也收集得七七八八。誰能想到……”
瘟樂聳了聳肩膀。
“是么?”
五陰熾盛仰望月光:“看你在老病面前的表現,我還以為你是設計好的呢。”
“怎么可能,隨機應變而已。”
瘟樂反手把一顆石子扔下天臺,驚散了樹杈上兩只親熱的麻雀。
“如果讓我知道你騙我,我就殺了你。”
“我洗干凈脖子等你。”
五陰熾盛瞇了瞇眼:“對了,我聽說余束后來遭到閻昭會的追殺,來了至少五名以上六司級別的代行?”
“應該是吧,這件事我們當時不太清楚。”
“那就奇怪了,這至少說明,算上太歲,當時這顆果實可以容納至少六名六司不會超載才對。可剛才我們逐個離開的時候,一直到只剩下你和牟尼,果實能承受的質量上限才堪堪恢復正常。現在這顆果實當中的六司,滿打滿算也應該只有三名六司而已啊。”
俏尼姑把手伸向天上的月亮:“剩下的質量,都跑到哪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