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他要跑。”
瘟樂忽然叫道,往錢五后心猛地一拍,錢五被這一巴掌拍回了魂魄,不住地咳嗽,紙鶴也失去靈性,被兩股風裹著,飄飄蕩蕩不見蹤影。
“飛這么高,你要往哪去啊?”
瘟樂笑著問,突然又變了臉色,冷哼道:“想好沒有?”
“時來,運去……”
錢五苦笑一聲,他看向色空:“我可以幫你的忙,但是你要答應我,無論結果如何,不能殃及無辜。”
色空掏了掏耳朵:“什么叫無辜。”
“如果你做不到,還是殺了我罷。”
“哎,好吧,我答應你就是。”
“我得準備一些應用之物。”
色空看向瘟樂:“你跟他一起去。”
牟尼目送兩人離開,才把目光重新投回色空身上。
“看我干嘛?”
色空反問牟尼
“他不可靠。”
“你說哪一個。”
“兩個都是。”
“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么?”
“除了趙劍中,我可以殺光這顆果實所有人。”
色空咀嚼著雪糕,神色與一般天真爛漫的小女孩一般無二:“那就行了。”
“對了。”色空突然想起什么一樣,她仰頭問牟尼:“麻將怎么打?”
牟尼沉默了一會兒。
“啊?”
……
早上九點鐘,趙劍中回到辦事處,第一時間通知閻照會的其他成員見面。地點還在上次的頂樓辦公室。
人主的聲名響徹閻浮。即便思凡虎視眈眈,但只要有這個精神矍鑠的老頭子坐鎮,所有人都像吃了一顆定心丸。
屋子不大,沙發都挨在一起。看得出來,趙劍中沒打算和大家擺什么架子。
桌上雨師妾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她用眼神示意趙劍中,看到趙劍中點頭,雨師妾才接通了電話。
“喂。”
“色空今晚會帶牟尼去找中興保德的拍賣會場,她說通了錢五聯手,今晚你們開龍脈的時候,錢五會幫我破開風水奇陣的口子,讓我殺光所有敢走出拍賣會場的閻浮行走。”
“……知道了。”
雨師妾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瘟樂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屏幕,嘴角一扯。
趙劍中嘴角含笑:“這位新的河伯,可真是個有意思的人。我聽說他曾經在凜冬潛伏了大半年,都沒有被蘇靈發現?”
雨師妾搖搖頭:“自家事自家知,鬼主蘇靈是出名的難以捉摸,凜冬說到底是蘇靈的私產,閻照會查到的消息未必可靠。”
“你說的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