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劍中又看向李閻:“你呢?”
李閻沉吟了一會兒,“我和牟尼交過手,他,應該對我更有興趣,我當誘餌成功的概率更大。如果牟尼見到我,很有可能像上次一樣一個人來追我。色空應該也會默許。畢竟他不會認為我能對牟尼造成威脅。”
楊猙側了側身子,沖李閻說悄悄話:“我聽雨師妾說了,你和刀子當時連半分鐘都沒撐住。你行不行?”
“換了你也未必撐得過半分鐘。”
趙劍中敲了敲桌子,打斷兩人的斗嘴。
“李閻,你說老實話,你是不是因為查小刀被牟尼打成重傷,出于復仇的情緒,所以才想當這個誘餌?”
李閻很坦然地點了點頭:“多少有一點吧。”
……
李閻屏住。這個眉眼清麗,氣質出塵的小尼姑并不像牟尼那樣,看似慈厚的牛眼里帶著一股糨糊般的濃厚殺氣。她看上去普通的小姑娘沒有任何區別。但總會給人一種奇怪的疏離感,就像一張絕美的畫,沒有一點人味。
可李閻在意地不是她,而是站在她身邊的那個男人……
“這個兔崽子!”
李閻罵了一句。
“切~”
色空不屑地收回目光,還沒進門就沖里面叫嚷:“趙劍中呢?我來啦!我來啦!他不會反悔了吧?”
“當然不會。”雨師妾走出旋轉門:“趙先生在三樓等你。”
“等你們。”
轟隆~
大雨傾盆,色空身后的男人打開雨傘,遮住自己和小尼姑,碎碎念道:“幸虧帶了傘,不然就算淋不到,站在雨里也太傻了吧。”
瘟樂。
“我還以為來的會是牟尼呢。”
雨師妾語氣里帶著幾分揶揄。
瘟樂打了個哈哈,不敢看雨師妾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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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都準備好了,晚上閻昭會的人去大澳村找龍脈,我會跟在后面的。”
“啊,我改主意了,算了。晚上你和我去中興保德大廈,叫牟尼帶老頭去找龍脈。誒,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有么?”任尼反問:“為什么突然改變主意?”
色空皺起眉頭:“怎么了?我還以為我和牟尼分開,你會很高興呢。”
“行行行,你說了算。”瘟樂故作輕松。
“我想過了,還是牟尼適合干這種粗話,至于你嘛……”、
色空看著瘟樂:“你會打麻將么?”
“會一點。”
瘟樂說完,悄悄咽了口唾沫。
十二個小時以前。
“誰和你說,色空會帶牟尼來?”
“可是馮夷他說?”雨師妾忍不住說。
“色空和牟尼來閻浮才兩三年,她們兩個都不會打麻將。”
趙劍中笑著說:“所以色空應該會帶馮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