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民沒出現,卻果斷語言反擊:“說這些有個卵用,說我背信棄義?那你現在敢把頭和脖子露出來嗎?剛剛我沒殺你興許是個錯誤,但也是我的原則,算是最后給你一個機會,并感謝你干掉錢小國!”
眼鏡蛇實在也不知道該不該信這狗東西,分析剛剛那顆鋼珠擊打地面的動能,以當時角度,從斜面破防這高質量的鋼化玻璃面罩應該做不到,但那種力量正面擊打在頭盔上的話,就算不破防,也能像是擊打在防彈衣上的子彈,雖然壓強分散,但受壓還導致腦殼被強震,產生少許延遲是肯定的。
這樣分析的話,這孫子當時打的是手部,又像是他真的手下留情了?
“任你怎么說,這槍我要定了,錢小國是我殺的,這是我的戰利品!”眼鏡蛇開始試探。
“好吧就算是你的戰利品,有種你來拿啊!根據你個雜種的理論,又把你干掉你后,就變成我的戰利品了不是,懷璧其罪,我以為你知道這事的?”
張子民的聲音顯得有恃無恐,就怕他不露頭,真以為哥沒能力破他防?好吧也許破不掉,但是那股動能和震力,絕對夠他昏沉那么一下的,那他丟了性命的概率其實并不小。
張子民再道:“不相信你就試試看,如果你練過武,你就會知道輕輕一砍掌砍在你脖子氣管,就能讓你不來氣。目測你脖子上區區五層的圍巾防護,我被一彈弓的話,我現在就能告訴你:你脖子局部的壓強等于被泰森一拳,后果你自己想好!想參與奪寶我不怪你,但一定有代價。”
眼鏡蛇道:“你不給我槍,等于不給我活路,我立即下去把躲在一樓的人殺了!”
張子民寸步也不讓:“沒槍你不也活到現在了?敢在暗夜獵殺者存在的場景出來敲悶棍,你說你活不下去鬼才信。真是這樣我放鞭炮慶祝。說到一樓的人,如果你下去了,我也會跟下去,那你我今天的協議作廢!我不敢講我一定贏,但我不和恐怖分子談判,會持續追殺你直至一方死亡!”
眼鏡蛇欲哭無淚,前后左右都沒有出路了。隱約覺得只有認輸撤離像是還能撈到一點物資?
“好吧,失敗是成功之母,我眼鏡蛇一生幾起幾落,仍舊人生豪邁,哪怕數次從頭再來,也仍舊位于食物鏈頂端!這次算我栽了,下次,你個雜種千萬別栽我手里!”
眼鏡蛇一邊說一邊緩慢匍匐后退,距離中心越來越遠。
“答應你的物資明天會放在廣場附近,你都已經輸了說這些場面話有個卵用。我耐心是有限的,也會暴走的,什么時候你真把我惹毛了,我放棄一切不管其余喪尸和洪水滔天,天涯海角的追蹤你,那時你就會知道,你的人生會在不幸中度過,還食物鏈頂端呢,那叫喪家犬有沒有?”
張子民繼續嘴炮反擊。
眼鏡蛇越退越遠,“哼哼……真到了那個局面,我承認遇到你是我人生的不幸。雖然我變成了喪家犬但你是什么,你人生一樣不幸,你的人生是條瘋狗,只追著喪家犬咬咬咬不是嗎?這叫窮鬼拉著惡鬼扯,旁邊的癩皮狗在偷笑,我以為你知道這事的?”
“所以我建議你離我遠點,離這區遠點。這是我負責人的良心建議。”張子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