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欲哭無淚,不知道怎么忽然就這樣了,這些人全是腦子有病,而且病的不輕,都尼瑪是些該死的人渣!
但對著張子民時馬超多少還敢扣點道理,卻是對著刀疤強這種提刀的狠人不敢再說什么了,就此開始一步兩回頭,朝扶梯走下去。
內心里,馬超真希望有人看在任曉蕾面子上,叫自己留步。
真有人叫了。
最先被錢小國團伙找到并跑脫的那小妞,這時大著膽子湊著張子民耳語了幾句后。
張子民色變,想也不想的又道:“先別走,回來。”
馬超大喜,當即反身跑上了扶梯。
張子民鐵青著臉,看向那個小妞道:“把你剛剛的說辭當著大家的面,再說一遍。”
人人面面相視了起來,隱約覺得像是要出變數。
小妞還是有些膽小,遲疑了少傾,故意站在了刀疤強的身邊才低聲道:“當時我們最先被發現,就一起跑,只有我跑脫了,,小宗被殺了。后來我臨時躲在了馬超和小靜姐的附近不遠處……”
她看了馬超一眼,挪動,躲在了刀疤強那寬大的身影后面,又道:“那些壞人搜過來時,小靜姐和馬超起身逃跑,恰好我緊張的伸頭看,不巧看到馬超把小靜姐推向了那些壞人,那些壞人原本不想殺女人,但意外導致小靜姐穩不住身形,主動把腹部撞擊到了刀尖上就死了。”
紅姐氣的發抖:“為什么現在才說出來!”
她唯唯諾諾的道:“起初我不敢,感覺他是張子民的人,張子民好厲害還持有槍,我怕說錯話導致這里亂了起來,原本打算過后偷偷告訴你們。后來見他和張子民不是一伙的,被驅逐了,我這才敢說的。”
到此馬超反身撒腿就跑,卻才跑了幾步,一顆出自張子民的鋼珠打在他腳前。
馬超嚇得不敢動,停下了腳步。
張子民勾了下指頭,“回來。”
馬超遲疑少頃,只得走了回來指著那小妞道:“她,她誣陷栽贓,胡說八道。”
張子民冷冷道:“如果你這句話在她說完后馬上說,那我或許相信有其他隱情。但你第一反應是跑。”
“喪尸保留了部分生前特性,小靜尸變后的行為,無疑在你逃跑的基礎上,成為了這女生證言的側證。”
接著又道:“孤證不立,但是雙證,有邏輯動機的情況下是可以立的。事實上不論哪個國度,在緊急狀態下確認一個事實都不需要物證的,和古代一樣,有可信的人證,且不是孤證的情況下就能立。”
“這女生不和你存在厲害關系,她甚至需要你這樣的男性隊友留下保護她,這種情況下她斷無莫名其妙栽贓的可能。因為并沒有人為小靜遇害的事責怪她。”
“加之你被指正后的第一行為是逃跑,這行為不論再溫和的裁判官看來都是不利因素。這就被我確認為第三因素,用于支撐女生證言、支撐喪尸小靜的行為,成為第二個側證,加上主證言,形成了穩定的三角形支撐因果關系。”
“關于邏輯,許多人自私是本能,關鍵時候為了保命往往會做出格的事。就以我和任曉蕾對你的了解,以今早你對任曉蕾的行為和態度,險些意外讓任曉蕾跳樓……”
言罷看向了任曉蕾,見她微微點頭,算是認可了張子民的全部說辭,參與了對馬超判斷的證明。
最后,張子民一字一頓的道:“馬超,再我看來你有罪。以幸存者的名譽,給你最后一個機會,現在承認你做的事。那我算你自首情節,且在人類的求生本能和特殊壓力環境下,你這不算謀殺,最最頂格也就能套上故意傷害致死,并也不算程度惡劣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