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殺!
米莎家竄出來的小一號暗夜獵殺者實力不行,但它無所畏懼的撕扯著藥店獵殺者廝殺,始終阻止著它靠近張子民。
張子民預感到了它可能就是“死后的米莎”,心里感覺有點怪,但暫時顧不上了。
張子民自己也處于生死一線的地步,猶如跗骨之蟲,對那頭試圖逃跑的暗夜獵殺者做錨定戰術。
半條街道都有張子民的血跡,總歸有極限,現在越來越感覺不支。
之前只有怒火,沒有所謂的生還想法。但現在看這些暗夜獵殺者像是有點腦子不正常,存在及其強烈的內部矛盾,且有“米莎尸”加入戰團后,讓張子民看到了一線生機。
有生機總是想抓住的,持續下去不死于怪物也要死于流血,于是張子民打算走了。
吱——
這時候“米莎尸”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它腹部被那頭藥店獵殺者一爪子穿透,并舉在了空中。
和張子民周旋的這頭暗夜獵殺者也不在逃跑,像是受到某種刺激后想去參與獵殺米莎尸?
張子民不在耽擱,翻身從地上彈起跑向黑暗中時回頭了一次,竟是稍有些心酸的感覺,但又實在不能去同情一頭只收割人類的暗夜獵殺者,不論它身前是誰,都不能。
這戰打的及其糟糕!
受傷如此之重還要依靠一頭暗夜獵殺拯救,還不能去同情它,不能記它恩情,這種極其矛盾的心情在那一瞬間讓張子民感到有些不支,越來越昏沉。死死捂著腰部跑出一段后,跌跌撞撞的用身體撞在就近的民宅鋼門上。
門竟然開了,沒鎖。
已顧不上更多的事,張子民腦子越來越迷糊,不去想接下來的后果,果斷進入關上了門……
米莎尸整個腹部被一只強勁的爪子穿透,正于空中進行絕望并垂死的掙扎,血紅色的雙眼只有憤怒,仍舊沒有生機。
另外三頭怪物開始圍近,像是野獸觀察即將死去的獵物那樣,看形勢,它們像是即將給與米莎尸頭部致命一擊,以便分享獵物。
“放開那個女怪物!”
就在這時候,黑暗中一個消瘦的身影正在走來。
這狀態的眼鏡蛇像是一團即將炸響的陰雷、但你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響。他像是給整個環境,三頭嗜血獵殺者添加了一種難知的壓迫感。
“我不確定你們是否能聽懂,看你們樣子你們在懵逼。”
眼鏡蛇面沉如水的樣子持續緩步走來:“但這些不是重點,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眼鏡蛇一生行事,你們自問有讓我解釋的資格嗎!”
“算了今夜手很穩定我心情好,那就解釋一下。我原本不想幫張子民的,但見不慣你們三個腦子不正常的獵殺者、去欺負一頭相對弱小又講義氣的獵殺者。我是人類,至于我為什么要救獵殺者這是個哲學問題,譬如你們作為獵殺者,為啥要殺另外一頭好獵殺者?這不公平,反正也都是哲學問題。”
“什么你們不服氣?就算是吧。但我眼鏡蛇一生行事只需我高興就行,而無需顧忌你們的任何想法!包括那條子的想法也不重要。”
眼鏡蛇走的看似慢實際越來越快,真有些行云流水的感覺。
之前是云層中難以意料的陰雷的話,接近之際就是靴子落地的炸響。
眼鏡蛇大步流星走過去,當先一刀刺向把陳穎尸舉在空中的那個藥店獵殺者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