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寒冷的天氣下,里面的確冰冰涼涼的像個冷庫,還異常干燥,并沒有什么黏糊糊的惡心液體。
然后看到些黑乎乎呈現塊狀的東西,附著在胃組織上。
用刀刮了些下來,分別用兩個瓶蓋子,左邊把米莎家拿來的藥,用刀柄打碎放入。取些水滴進蓋子進行溶解。
右邊把喪尸胃里的溶解。
不久后,分別把兩個蓋子湊近鼻子聞了一下。
不用去找某警犬,也不需要陳小婭,這兩種東西的氣味的確就是一個主體,此點張子民很確定。
“你怎么有這保健品?”
始終縮在外圍的李文秀某個時候走近了些,看到了那種保健品的瓶子。
張子民思索少頃,回頭看她一眼道,“像是你對這藥也很熟?你不會是客戶之一吧?”
李文秀搖頭,“我不是,我錢又不是搶來的。四十盒兩萬塊,藥店里幾塊錢就能買到國企產的老包裝維生素,不比這好啊?”
張子民道,“這么說來你認識做這東西的人?”
李文秀道:“認識,就是領我兒子的老兩口。也不知這兩人腦子有什么問題,被人忽悠了做這個?”
張子民并沒有覺得很驚奇,想想兩個老東西的說辭,許多東西也就通了。
許久后張子民漠然道:“你都說那兩個腦子有問題了,還讓他們接近你兒子,你這媽做的好啊。”
“我……我也知道不妥的,可是……”
她有些難過的樣子沒說下去。
張子民幫她說完,“正因覺得她們腦子不正常,又疼愛你兒子,所以哪怕不妥你也忍著,想等她們在房產遺囑上寫下你兒子名字是這樣嗎?”
她低著頭沒有回答,許久后才低聲道:“我是不是很該死?”
張子民搖頭道:“恰好相反。你這樣恰哈屬于守序派,我相反會信任你。”
李文秀楞了楞,隨即岔開道:“你怎么忽然關注起這些事來了,這水塘倒地怎么回事?”
“它們生前就是被你兒子的兩個保姆沉塘的!至少大部分是,田佳興許有模仿行為,但不是這案子的主謀!”
相繼解刨了四個喪尸后,三個胃部有東西而一個沒有,張子民舒出了一口氣。
“可……可是……”李文秀一時間結結巴巴的模樣。
張子民忽然溫聲道:“李文秀,你肯定是有些問題的。但沒調查清楚就沒發言權,我不能也不會把你怎么樣。并且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有更壞的人要對付。我最后一次問,我去之前你有什么對我補充的?”
李文秀搖頭,“沒了,但我希望你冷靜,別在她們不想殺你的時候去生事!”
張子民道:“你既然這說辭,說明你已經知道她們是什么人了?”
到了現在,李文秀相反顯得有點平靜的道:“我懷疑但是不確定。我觀察了很長時間,有些我自己的猜測。剛剛看你的實驗又清晰了些。張子民你聽我句,別去,假設這些真是她們做的,假設真如你說的暗夜獵殺者都不敢靠近她們的房子,你真會死的!你死了,這里就真的永遠寂靜了。”
“我原諒你了,原諒你的詭異和隱瞞。”
張子民轉身朝山里快步走,“現在我去處決他們,如果我回不來,就默認小寶退役,你照顧它以及那小姑娘。然后去找眼鏡蛇,讓他帶你們離開寂靜嶺,進城投奔郵區。就這樣。”
“張子民你會死的!她們能輕易做到這些事一定有原因!”
李文秀竟是有些失去冷靜的著急,明顯是知道點什么的。但就像災變前被黑社會威脅的平民那樣,其實他們不敢對條子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