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了幾下沒能脫離,她倒是也不急于用手里的扳手毆打張子民,說道:“看樣子我一個女人被你一個大男人捉住,我是再也逃不出你的手心了是吧?”
張子民只得放開了她,說道:“我沒這意思,我只是想說服你,做點有意義的事。”
臥槽這人腦子有病是吧?
都尼瑪末日來臨了,他還揚言要在這里抓壯丁做有意義的事。果然人不可貌相,這家伙看著蠻帥蠻有感覺的還不是懶漢,卻偏偏腦子不怎么正常。
真的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這貨不忙著逃命自保,竟然在這鬼地方捉人洗腦?
想著,她一邊往后退,一邊道:“我,我要回家了,你你……我警告你……”
“警告我啥?我把你怎么了嘛我。”張子民好奇的道。
她一想也是,這家伙除了腦子有病之外,其實也挺溫和溫柔的,給人的感覺真的很不賴。要是……他腦子正常一些,是個勤勞持家男人那就……
就此她轉身快步走,朝著家的方向猛走,就想離這家伙遠點,以免被他尾行,不是,以免被他征召服役。
“這尼瑪都末日了,還不趕緊的關門關窗全部躲著,服役個鬼啊……”
眼看到了家門口,她喃喃自語著。
上去把楊小雙那孬種吊起打之前,她腦子里又浮現出了某條子的影子,難免有點留戀的回頭看一眼,卻當即嚇得跳了起來大叫,“臥槽你陰魂不散啊?”
正是張子民不聲不響,竟是和貓一樣輕的尾行在她身后很近的地方。
“我把你怎么了嘛?”張子民老是這么問。
她到底還是有點火爆的脾氣,走過來指著張子民的鼻子:“你再敢不聲不響的接近我五米之內,我就把你干掉,你真以為我不會拿錘子敲人啊?”
“然而我始終距離你六米,是你走過來,才在五米內的。”張子民道。
她有些語塞。
張子民也不想過度刺激她,只得退后了些道:“反正我不會隨便放棄你的,會慢慢做你的工作……”
她頓時一臉黑線,怎么能在末日里都憑空出現個指導員呢?
“我不接受你安利,你離我遠點就行,我只想安安靜靜的躲著。”
她勉強和氣的說了這句后,打算開門進家。
門后有點聲音響動,導致鋼門有些輕微的咚咚響動。
必然是楊小雙那懶漢拿著一條鐵棍埋伏在門的后面,打算在條子硬闖的時候襲擊。
“可惜啊,他除了遇事只會逃跑外,幾乎做不好任何一件事,就連埋伏這么簡單的事,都能弄得天下皆知的樣子。”
自語吐槽間,她插入鑰匙開門。
萬萬沒想到的是鐵門才開,竟是一個喪尸當即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