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繼續用那詭異的怪笑聲挑釁我?”
朱娟用憐憫意味的目光看著他,“你根本不知道我的特殊,你不知道我能干什么,不知道你我的差距在什么地方,就敢這樣挑釁我?”
眼鏡蛇道:“我哈哈哈哈,然而你這些話也是我想對你說的。”
朱娟更是生氣,冷笑著慢慢蹲下道,“我很確定你這鳥人已經瘋了,你哪怕在末日里也是個多余的人。”
眼鏡蛇道:“好吧就算是多余的,然后呢?”
朱娟沒回答,起身時把撿起的一塊石頭輕輕往上拋出。那塊石頭帶著她手里的血跡。
眼鏡蛇接了,不過是拿起手邊又鈍又秀的大砍刀一伸,就把石頭平穩的至于刀上了。
這……
朱娟微微色變。說不上擔心,卻因出現了意料外的情況導致臉色有點白,“你什么意思,你在怕什么,我給的石頭有深意,你不敢接嗎?”
眼鏡蛇看也不看她,只看著刀面上的帶血石頭喃喃道,“你就是個傻逼,還深意呢。我眼鏡蛇一生……額,我不是怕,我是有點好奇,你進來時為啥要把繃帶撕開露出傷口?為啥仍石子非要用受傷的手掌并把石頭貼著傷口?”
“這關你什么事。”
朱娟的臉色又慘白了些,開始有點不妙的感覺。
“我哈哈哈……”
眼鏡蛇又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眼鏡蛇一生行事只管我高興就行,還管你怎么想?我就要審問你。難不成你要報警?”
聽到這種蠻不講理的壞蛋言語,朱娟感覺更加不妙,雖然不知會發生什么,但朱娟開始慢慢的后退想走了。
哪怕現在天色基本已黑,外面隨意走動有危險,但朱娟下意識覺得還是離開更好,這里實在太詭異了。
見她開始慢慢后退,樓頂坐著的眼鏡蛇起身道,“我說你可以走了嗎?”
朱娟結結巴巴的樣子,仍舊試圖唬住眼鏡蛇:“我,我嚴重警告你,你不會想下來、不會想碰我的。沒人想碰我,也沒人敢碰我!”
眼鏡蛇一動不動,這倒是讓朱娟又略微放松了些。
眼鏡蛇卻又好奇的問,“碰了你會怎么樣?”
“會尸變!于是我建議你不要過激,想清楚。”朱娟又停下了腳步冷冷道。
眼鏡蛇歪著腦殼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你是一坨‘傷寒瑪麗’?”
朱娟楞了楞:“傷寒瑪麗是什么?”
“你還真是又蠢又壞……怎么沒人告訴你不足夠聰明時,你唯一能憑借的就是厚道嗎?尤其是末日。”
眼鏡蛇懶得和她多解釋了。
懷疑她說的是真話。那么她就等于是個已經激活了體內病毒的**,她自身卻不受影響,能想正常人一樣行動。這也算種天賦吧,譬如傳說中的傷寒瑪麗一樣。
哪怕在災變前也有這樣的人,沒有癥狀卻攜帶病毒。
“姐要走了!”
朱娟說著轉身想要離開小院。
“我哈哈哈……”
眼鏡蛇道:“我眼鏡蛇何等人物,豈能任由一跳梁小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天真的黑了,估計這土冒也不敢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