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蛇忽然像個文青:“冬季的時候,飛舞著白色雪花的江水上,在夜間一定非常好,米莎會喜歡的。”
這真不是他藥吃多了,張子民認為這貨在故意隱瞞什么而扯犢子。
又沒辦法把他抓起來拷問,張子民試著問道,“對了,你剛剛說要切片研究殺?”
“我哈哈哈,我眼鏡蛇一生行事何須對你說明白。”
眼鏡蛇自是不愿意說,也果斷岔開道,“對了,你忽然這么急著走,到底要追殺誰?”
“兩個大毒人!類似于傷寒瑪麗那種,他們自己攜帶著已全面激活的病毒能傳染別人,但她們自己沒事。一個叫朱娟,現在已確認她有反3人3類3人格,接觸她的血液可以傳播,急需處決這個女人。”
張子民道,“另外一個是她男友楚賓。根據朱娟的日記記錄這人更加恐怖,這人打噴嚏就能讓活人迅速尸變,同時無需血液,僅僅皮膚接觸幾次也能導致尸變。并且朱娟在日記中還這樣用詞:‘楚賓的毒理正在快速加強,過了元旦后我親眼看見僅僅一次皮膚接觸,就導致一個小鎮幸存者尸變了’。”
“喔……”
眼鏡蛇忽然眼睛發亮,表現出了濃厚興趣的樣子道:“原來這個楚賓才是源頭,最有切片價值的人?”
等等……
張子民忽然問,“你這用詞,像是你見識過了非源頭的人?”
“對了,那個城里的小鈴鐺怎么樣了?”哪知眼鏡蛇忽然岔開問到了這個問題。
張子民遲疑了片刻道,“我不想騙你,我拒絕回答。”
“你找過她了嗎?”
眼鏡蛇瞇起眼睛,實際是因為忽然把他套路了而沾沾自喜。他忽然發現,捉弄這條子真的太有趣了。
果斷,講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像是張子民心里的痛,就此不想留了,也不想再和他比比了。
轉身走向黑暗的時候道:“你知道我找過她的,并且會一直持續下去。”
眼鏡蛇沒有在說話,看著他于黑暗中逐漸遠去。覺得這貨的唯一好處就是能讓人信任,既然他說會找,那么只要小鈴鐺活著,遲早會找到的。
至于為什么會執念于小鈴鐺這個人,眼鏡蛇也不知道,被她們母女兩個腦殘強制喂藥的夢境場景至今歷歷在目。
眼鏡蛇自己也不確定到底想不想吃藥,但就是記掛著這么一個人,像是硬件指令集似的。
“哎吆我去~”
隨即見張子民又走回來了,眼鏡蛇一個坐不穩,從椅子上翻了下去。反正下意識是真的怕他。
倒不是擔心來調查把朱娟關起來研究的事,而是這人一般不帶腦子,一但被惹毛了他就不會再管實力啥的,只會大力出奇跡。
另外就是,這時期最好別讓他和米莎尸接觸。
“你你,你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