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亂像……”
張子民也無法形容,只能這么回答。
眼鏡蛇想了想道,“我還以為是我該吃藥了,原來你也一樣?”
張子民忽然好奇的道:“對了,你脖子怎么回事,怎么會是歪的?應該不是我的眼神問題。”
眼鏡蛇道:“哦哈哈哈哈……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把朱娟吃了后,就這模樣了。”
“你把她什么了?”
張子民臉色逐步冷了下來,就此開始形勢有點緊張了起來。
然而眼鏡蛇絲毫不讓步的態勢,聲音也冷了下來,“我把她吃了。我切片研究后發現她體內有些我感興趣的活性物質。至于為什么感興趣我不知道,反正就是本能,譬如人渴了就想喝水,也譬如人缺乏某種元素時,就會特別想吃相對應的某種食物那樣。”
“我哈哈哈哈……于是我把那些東西吃了,然后又把朱娟的人頭掛在長板橋鎮祭旗,那是眼鏡王蛇的旗幟,條子,你在這里的時代已經過去,他們信我不信你。于是你的旗幟降下來了。對了,如果這么說能讓你好受些的話,那么是的,我從來沒強迫他們跟隨,我天生就會領導別人,我這次確實保護了他們,做了對他們有利的事,你特么就是再不服也沒用。”
聽他說到這里,張子民跨前一步時,同時也握住了腰間的彈弓問,冷冷道,“我最后一次問你,你真把一個人類吃了?”
條子每次這樣子的時候,還真有些說不太清楚的泰山壓頂氣勢,眼鏡蛇是真有些怕他這樣的。
卻仍舊硬著頭皮道:“我哈哈哈哈,我眼鏡蛇一生行事要你過問?誰讓她對我包藏禍心,我特么就把她吃了你要咋整,如果再遇到我還吃,有多少吃多少!我吃剩了的讓米莎吃。我眼鏡蛇一生行事,高興就行。并且是我高興而不是你高興。”
這尼瑪……
張子民那個火大,又有點想大力出奇跡了!
想要立即動手把這條蛇抓捕歸案,然后經過綜合評估后,把這個暴徒永久關在郵區,再也不能放他出來吃人了。
他吃人是小事,最怕的就是他帶起了風氣,開了壞頭之后,但凡進化者都開始吃人,就真的麻煩了。
也就在這個眼鏡蛇壓力大增,張子民又踏進了一步,即將要進行抓捕之際,張子民忽然感覺后脖子發涼甚至是刺痛,一種極度危險的信號在腦袋里閃過。
應該是米莎尸在身后,形成了引而不發的態勢。
果然,這東西到底還是被眼鏡蛇給馴化了。而因為這東西的存在,張子民再也沒能力對付眼鏡蛇了,別人來也不行,因為別人會被張子民沉默。
而張子民一但離開,眼鏡蛇真就是個末日一哥,這個天下幾乎不可能有能抓捕的人。
還有就是,眼鏡蛇之前老往自己臉上貼金說是他感化了喪尸,但張子民絕對不認同。這條蛇非常危險,一殺人就是一片一片的,順便看心情還會吃人,他居然敢說他會使用感化的手段?
就這樣,這個不寬的小別墅屋頂上,像是契機牽引,形成了三方對持。
其實這個局勢里最害怕的是眼鏡蛇。
因為在眼鏡蛇的記憶中,這條子在一些時候會把腦子封存起來,不屑于使用,從而就開始一味的大力出奇跡。
而條子一但動手就很可能會死,米莎尸畢竟是個怪物,野性和戾氣太重了,并不可能像警犬一樣聽話的,所以一但開戰,眼鏡蛇覺得控制不住。
但眼鏡蛇始終固執的認為:這條子堅決不能死,他死了末日世界就真會崩潰。他不在了,我眼鏡蛇真會“過熱”而無法冷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