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雨林中的道路上疾馳,天色也完全黑了下來,車廂頂棚的油燈在不停搖晃。
“社長閣下,你能告訴我貴商會與弗里曼老爺之間,有什么交易嗎?”伍愷問那只老兔子,“當然,您不想說,我也不強求。”
“錢……”
老兔子看著車窗外面回道,“我們商會答應向南海公國造船廠,追加五百萬金納爾的投資,協議剛剛在七天前簽署。”
伍愷心中冷笑了一聲,這老狐貍的手段果然高明啊,那次的打賭,他也是憑運氣贏下來的。
“那把槍,真是你幫弗里曼贏了賭局,他送個你的嗎?”老兔子轉頭問道,“他跟大牧首之間,到底打了什么賭?”
伍愷搖頭,“不知道,我只是被請去回答問題,然后幫他贏了大牧首,那個老頭子,一高興說我要什么獎勵都行。
我呢就剛好看大他腰里別著這把槍,于是就給要了過來,一開始他還不舍得呢。”
老兔子氣的身體都顫抖了起來,“好,好啊……你們居然敢這么玩,好,你們有種!”
伍愷踢了他的腳一下,“喂,老畜生,你可看好了,現在這把槍在我手里呢!
整件事就是我一個人在玩你,而且我還要玩的你傾家蕩產,讓你記住,今天是我這個窮酸臭小子,搞得你狼狽不堪!”
“臭小子,你別太囂張!沒我的命令,這座島上一艘飛艇都飛不起來!”
老兔子指著伍愷罵道,“如果你還想活命……”
砰——
不等那個老兔子說完,伍愷便對著他腳開了一槍,轟掉了他半個腳掌。
“要注意的是你,老畜生!”
伍愷惡狠狠的瞪著他,“你知道有種人會被稱作瘋狗嗎?”
老兔子,抱著受傷的腳,躺在馬車的座椅上,疼的嗷嗷打滾。
“啊啊啊……你這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伍愷將手槍頂在了老兔子頭上,“現在你告訴我,這個島上如今是誰說了算?”
老兔子臉上顯出了無比害怕的神情,“您,是您說了算……”
“好,現在你告我,飛艇會在什么時候出發。”
“明天一早,黎明的時候,隨時恭候您大駕……”
“很好,你的那些投資,又該怎么處理呢?”
“我會放了他們。”老兔子回道,“讓他們自生自滅。”
伍愷嘴角上揚,“我希望你親手將他們銷毀,然后嘛……你懂得,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我現在是你們唯一碩果僅存的投資。”
老兔子瞪大眼睛,“你,你想干什么?”
伍愷拿出了那些協議,在老兔子眼前晃了晃,“我很好奇,接下來還會有什么樣考驗等著我,而你們又會用什么手段,保證我這個最后的投資,能在接下來試煉中活下來。”
“不,這絕對不行……要是讓總部知道了,長老會是會殺了我的……”
老兔子拒絕道,“這個絕對不行。”
伍愷扣下了扳機,子彈貼著老兔子兩只長耳朵之間的頭皮飛了過去,在座椅上留下了一個洞。
“這不是請求,這是命令。”
伍愷直接把槍口塞到了老兔子嘴里,“告訴我,你接受還是不接受!”
老兔子嚇得趕緊點了點頭,嘴里發出了害怕的嗚嗚聲。
“很好,馬上把你們接下來計劃,老實給我說出來。”伍愷坐回到了座位上。
老兔子捂著怦怦跳的胸口,慢慢坐了起來,“接下來的試煉,將不再南海公國了,而是會去龍之谷南側的海潮岬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