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就此落幕。
而水浪不斷掀起的湖泊,也逐漸的恢復了平靜。
“二娘。”
湖中涼亭之中,張守永淡淡的看了中年婦人一眼,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這是怎么回事?”
婦人盯著張守永,一雙眸子深處,儼然跳動著幾分冷厲,沉聲問道。
“二娘問我,我又從何知曉?”
張守永輕輕搖頭,淡淡說道。
“你!!”
眼見張守永如此敷衍,婦人臉色難看至極,氣得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我兒口中一直在喊著的‘段凌天’,應該就是你身邊的這個人吧?”
最后,婦人的目光落在張守永身邊的紫衣青年身上,沉聲問。
“不錯。”
張守永點了點頭,旋即微笑著看向段凌天,“凌天兄弟,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便是我們張氏家族的族長夫人,也是我的‘二娘’。”
‘二娘’這兩個字,張守永咬得特別重。
段凌天可以看出,張守永和他的這個二娘的關系,似乎并不怎么好。
當然,他并不覺得是張守永不孝什么的。
這個中年婦人,自出現到擊昏張守遠,再到和張守永說話,一直都是趾高氣揚,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他雖然只是旁觀之人,心里卻也有些不舒服。
或許,在這個婦人的眼里,只有和她有血緣關系的兒子,才是她的兒子,她才會對其百般疼愛。
像張守永這種丈夫前妻之子,在她眼里,形同陌路。
“原來是夫人,段凌天有禮了。”
段凌天淡淡掃了婦人一眼,緩緩開口,語氣間不蘊含任何情緒波動,就好像在對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說話。
“段凌天是嗎?”
婦人死死的盯著段凌天,沉聲問,“剛才到底是什么回事?我兒為何會那樣?這一切,是你在搞鬼?”
婦人言語之間,充滿了質問的語氣。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在審犯人。
段凌天皺了皺眉,婦人這般趾高氣揚的模樣,讓他很不爽。
不過,聽到婦人的話,段凌天還是笑了,“夫人,你太高看我了……你覺得,我可能有那個能力嗎?”
婦人深吸一口氣,眼中疑惑更甚。
剛才的一幕,她至今想不通。
他的兒子,怎會突然成了那般模樣?
剛才,他兒子就好像是瘋子一般在湖里面‘玩水’,更像是在耍猴給人看,讓她這個做母親的都覺得丟盡了臉面。
“那我兒子為何要喊你的名字?在此之前,發生了什么事?”
婦人明顯沒打算這么干脆的放過段凌天,進一步沉聲質問道。
而段凌天對于婦人的再次質問,并不覺得驚訝,不緊不慢的說道:“這件事,就要從我找張大哥敘舊開始說起了……夫人是要我詳說?”
說到后來,段凌天看了夫人一眼,臉上似笑非笑。
“說。”
婦人低哼一聲。
段凌天點了點頭,旋即緩緩開口,“今日,我到張氏家族來找張大哥敘舊……二少爺突然到來,讓我和張大哥都有些始料不及。”
“張大哥介紹我和二少爺認識后,二少爺似乎對我很感興趣,言語間想要和我切磋一番……”
說到這里,段凌天頓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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