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副堡主，真是抱歉……我，不愿意。”
眾目睽睽之下，段凌緩緩開口，回復著寧燦的詢問。
一時間，在場不少人只覺得一陣頭皮麻。
這個段凌，竟然真敢拒絕！
“好，好……好！”
寧燦深吸一口氣，一連了三個‘好’字，最后才沉聲問道：“這么來，你已經拜了劍十三為師？”
在他看來，那劍十三一次次他沒有資格收段凌為弟子，肯定是有原因的。
最有可能的就是劍十三已將段凌收歸門下。
“寧燦！”
段凌還沒開口，劍十三已經看向寧燦，“你不會是以為我先收了段凌為弟子，這才諷刺你沒資格收他為弟子吧？”
“哼！”
寧燦冷哼一聲，明顯默認了。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我，劍十三，自問跟你一樣，也沒有資格收段凌為親傳弟子。”
劍十三繼續道。
嘩！
劍十三這一番話，宛如一石激起千層浪，讓得在場之人紛紛嘩然。
劍十三，一個不下于蒼狼堡的域外勢力‘刀劍門’中的強者，能和寧燦、封維這兩個蒼狼堡副堡主平起平坐的存在，竟公然他也沒資格收段凌為弟子！
段凌是誰？
區區一個來自王朝的青年才俊而已，憑什么能讓劍十三出這樣的話？
除了蘇立以外，大多數人深感不解。
只有蘇立，很清楚自己的師尊心里在想些什么，因為他師尊之所以會這么，全是因為他將段凌的來歷告訴過他師尊的緣故。
段凌，和他一樣，出自于大漢王朝麾下的一方帝國麾下的一方皇國麾下的一方王國。
王國，屬于大漢王朝麾下最低等、最偏僻的最附屬國。
別是在‘域外’，就算在大漢王朝，在大漢王朝之人眼中，那的王國，跟窮鄉僻壤沒什么區別。
而就是一個從窮鄉僻壤中走出來的少年，一步一個腳印，闖下了屬于自己的一條路，擁有了今日一身驚人的實力。
根據劍十三的猜測，段凌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擁有如此成就，無外乎只有兩個可能：
其一，段凌有一位來歷非凡的師尊，他的那位師尊，應該是一位實力可怕的強者；
其二，段凌沒有師尊，一路走來，都是依靠他自己，以及一路上各種各樣的奇遇。
不管是哪種，在劍十三看來，寧燦都沒資格做段凌的師尊。
因為就算段凌年少時，寧燦收其為親傳弟子，其也未必能有今日的一身實力。
而且，據他所知，段凌還掌握了一種以精神力施展的‘秘法’，那是連武皇強者都不一定能接觸的手段。
這個，別是寧燦，就算是武皇強者都教不了段凌。
“我還真沒想到，你劍十三會對一個毛頭子作出這么高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