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個曾家子弟卻搖了搖頭,制止了三人,“那人應該確實是‘二長老’的朋友。”
“嗯?”
前者三人聞言,紛紛一臉疑惑的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你們應該知道,我平時也有鉆研‘銘紋之術’……我在‘銘紋之術’的造詣一般,但我自問眼力還是有的。”
后者到后來,臉色無比凝重,“剛才,那個年輕人正是在短時間內,在十幾枚元石上銘刻出‘銘紋’,然后在我們腳下布置了一座‘幻陣’。”
“趁著我們被‘幻陣’迷惑的時候,他闖入了我們曾家。”
“不過,單以十幾枚元石構成的‘幻陣’,沒有后繼之力,很快又會自行崩潰……這才讓我們從‘幻陣’中出來。”
后者言語之間,得有頭有道。
“什么?!他剛才當著我們的面,在十幾枚元石上銘刻出‘銘紋’,布置出可以影響到我們的‘幻陣’?他才花費了多長時間?”
一時間,前者三人都是大驚。
在‘銘紋一道’上,他們是門外漢不假。
可俗話得好:
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
“就算是二長老,怕是也難以在那么短的時間內,銘刻、布置出可以影響到我們的‘銘紋之陣’!”
其中一個曾家子弟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那個年輕人在‘銘紋一道’上的造詣,似乎比二長老還深!這樣的‘銘紋大師’,想來應該是二長老的朋友。”
很快,幾個曾家子弟不再懷疑那個紫衣青年的身份。
雖然,他們還是有些驚訝。
怎么可能有那么年輕的‘銘紋大師’。
“或許他是‘妖’。”
轉念一想,他們又釋然了。
段凌以十幾枚中品元石銘刻、構造出‘幻陣’,迷惑曾家府邸大門口的幾個曾家子弟后,便進入了曾家府邸。
一路走來,段凌從路上遇到的丫鬟、仆人口中問出了曾家二長老的所在。
這些丫鬟、仆人,雖然覺得段凌是生面孔,可眼看段凌在曾家府邸內行走,如入無人之境,一時只以為段凌是曾家的客人。
段凌循路來到曾家二長老所居的府邸之外,這是一座府中府,大門敞開,一個拿著酒葫蘆的邋遢老人依靠在門邊。
在段凌靠近的時候,邋遢老人放下手中的酒葫蘆,一雙眸子泛著精光鎖定了段凌。
“化虛境七重?”
段凌眉頭一挑,他的精神力,第一時間就探查到了這個老人的修為。
對于這個拿著酒葫蘆的邋遢老人,段凌并無惡感。
他還記得。
當年在‘荒古城’第一次見到張守永的時候,張守永也是這般邋遢,且手中一樣拿著一個酒葫蘆。
邋遢老人,給段凌帶來一種親切的感覺。
“你是何人?來此地為何?”
眼見段凌轉眼到了自己守護的府邸門口,邋遢老人開口了,聲音平靜,卻暗含肅殺之意。
“我找曾煜。”
段凌淡淡道。
曾煜!
聽到段凌的話,邋遢老人臉色一沉,低喝道:“我家主人名諱,又豈是你這個毛頭子能叫的?子,我們這里不歡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