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得出這個外門執事,正是兩個月前,月耀宗舉辦入門考核的時候,跟在外門長老‘董沖’身后的兩個外門執事之一。
鄧威設下的賭局,非常夸張。
三天后的生死對決,買段凌天勝的人,買一賠五;買馮帆勝的人,買一百賠一。
也就是說,買段凌天勝的人,下注一枚七品圣石,只要段凌天勝,他就能多得到五枚七品圣石;而買馮帆勝的人,下注一百枚七品圣石,馮帆便是勝了,也只能多得到一枚七品圣石。
“這賠率也太夸張了吧?買馮帆師兄,根本沒什么賺頭!”
“這個很正常。馮帆師兄是什么人?那是《地榜》強者!依我看,三天后的那一場生死對決,百分百是馮帆師兄勝。所以,我決定押馮帆師兄三百枚七品圣石。”
“我也押馮帆師兄五百枚七品圣石……蚊子再小也是肉,只要馮帆師兄勝了,我不只能收回本錢,還能多得到五枚七品圣石。”
“這一戰,根本沒有懸念,我也押馮帆師兄勝。”
……
一群外門弟子到鄧威那里下注,買的幾乎都是馮帆勝,雖然買一百才賠一,但正如某個外門弟子所言,蚊子再小也是肉。
眼看一個個下注的外門弟子都下注買馮帆勝,剛開始還好,到得后來,鄧威的臉都黑了。
跟這些外門弟子一樣,他也覺得三天后馮帆必勝!
他本以為,他將段凌天的賠率設成‘以一賠五’,應該會有不少外門弟子會博一把‘冷門’……卻沒想到,還是沒有人下注買段凌天勝。
“你們怎么不下注買段凌天勝呢?段凌天如果勝了,那可就是一賠五。”
鄧威對眼前的一群外門弟子說道,仿佛想要誘惑這些人買段凌天勝一般。
“切!買段凌天勝,那還不是給你送錢?”
“一賠五,對于這一場幾乎沒有懸念的生死對決而言,誘惑太小了。”
“我買馮帆師兄勝,一千枚七品圣石。”
“我也賣馮帆師兄勝,八百枚七品圣石。”
……
無論鄧威如何開口誘惑,一群外門弟子似乎認準了一般,就在馮帆的身上死磕,根本不考慮下注買段凌天勝。
“對我這么沒有信心?”
立在遠處,并沒有引起其他人注意的段凌天,自嘲一笑,“看來,他們都以為三天后死的那個人會是我。”
與此同時,段凌天的耳邊,又傳來外門執事‘鄧威’的聲音。
“鑒于到目前為止,買馮帆勝的人太多……從現在開始,買馮帆勝,兩百賠一。”
正在坐莊的鄧威,如今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雖說之前買馮帆勝,只有‘一百賠一’的賠率,但幾乎全是買馮帆勝的……這樣下去,他絕對是穩賠不賺。
所以,這個時候,他及時改了賠率。
“鄧執事,你這也太不公平了吧?憑什么前面買馮帆師兄勝的人,都是一百賠一的賠率,而我們現在買,卻只有二百賠一的賠率?”
“就是!鄧執事,你這是區別對待!”
……
鄧威臨時修改賠率,也是引起了眾怒,這才一會兒工夫,到他們這里,買馮帆勝的賠率就只有二百賠一了。
這不是坑人嗎?
“安靜。”
鄧威沒想到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讓得場面變得有些失控,“我話還沒說完呢……賠率是要改,但不只是改買馮帆勝的賠率,也要改買段凌天勝的賠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