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是船長你說了算,但愿我們的善舉不會將我們帶入巨大的災難之中。”
就在船長與操舵手之間做著交流的時候,他們的船只已經行駛出了他們預定的航線之外,也就是在此時,一直站在父親身邊的琪雅才發現,在前方大約四海里的地方,一個黑影正在大海之中載浮載沉。
“哦!父親大人,隔得那么遠你就能看清楚那是個落水的人嘛,你可真是個經驗豐富的船長,我要向你表達我對你的崇拜。”
看著自己女兒滿臉興奮的看著自己,自覺自己好好露了一手的齊里帕森哈哈大笑。
很快,等到船只行駛到黑影的身邊之時,琪雅果然發現飄浮在海上的是一位面容清秀的少年郎,不過在看到他在身下并無木板等其他飄浮物的情況下就這么平平的躺在海面之上飄蕩著,她的心中就是一震。
畢竟人在失去意識的情況下還能不靠漂浮物漂在水面之上的含義,她身為一位長年行駛在大海之上的船長的女孩還是知道的。
可她的父親在見到這個年輕人身下沒有漂浮物的情況下依然讓船上的水手下去,將這個年輕人撈了上來。面對這種情況,琪雅很是不解。
那年輕人被打撈上來之后,琪雅就看見船上的船醫叔叔為他做了個全身檢查之后,驚訝的對著他的父親說道。
“船長,這小鬼居然還活著,雖然現在很虛弱,不過也只是太久沒有進食的原因,相信只要讓他吃個飽飯之后,很快就能徹底的恢復了。”
“嗯,我知道了,那么這小子在身體痊愈之前就交給你去照顧了,愿幸運之神照顧于他,讓他能早日的康復吧。”
齊里帕森看著自己船上的老船醫阿德列道,這名老船醫從他年輕的時候便跟他一起待在這艘船上了,如今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十多個寒暑,以自己對其醫術的了解,他說沒什么大事,就必然是沒什么大事了。
聽到自己的船長讓自己照顧這個躺在甲板之上已經餓的奄奄一息的小鬼,阿德列咧了咧嘴,笑著道。
“好勒,船長,等這小子的身體稍微恢復些,我就帶他來見你。”
說完,他就招呼兩個在甲板之上值勤的水手幫忙,架著這個年輕人向著船艙自己的住所走去。
很快,他們便到了目的地之后,兩位水手將那年輕人放在老船醫的船上之后,轉身便離去了。只余下昏迷中的年輕人和老船醫留在這間不大的房間之內。
等到水手們走完了之后,老船醫這才一把掀過躺在船上的年輕人,將他的身體翻轉過來,看著其身體之上所穿的衣服上隱隱約約露出海軍標識,一只海鷗的身體之上有著一個扳手。
“果然,他是位落難的海軍嘛,真是個可憐的孩子。放心吧,既然你是名海軍的話,老夫自然會全力救治于你,不過啊,在這條航線之上,你的海軍身份最好還是不要暴露的好。”
說著話,這名老船醫就將自己面前的這位少年身上的衣服給扒拉下來,丟入了大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