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慘叫從遠處的樓房里傳出,但這里沒有人會在乎這聲音,因為這一帶屬于即將拆遷的區域,沒有人,所以洪森一伙才在這里租房子。
一聲慘叫有多慘,屋內就已經把王蕊嚇癱了。
陳兵被胖子和羅剛按在地板上摩擦,褲子已經脫到了腳腕處,屁股上剛烙下的疤還冒著煙兒。
對于烙下的疤痕,洪森似乎非常滿意,示意二人放開手腳說道:“我再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再不還錢,就簽房產過戶合同。”
“還有你。”洪森指著癱軟在地上的王蕊說道:“我最大讓步,不要你的60%的全部股份,30%吧,我們的賬就一筆勾銷,如何?”
王蕊緊閉雙眼后點了點頭,只要30%股權能把這事徹底了解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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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房區域一片漆黑,到處是殘垣斷壁。
陳兵和王蕊一前一后的從樓里走了出來。
王蕊雙腿打顫,陳兵彎腰駝背。
兩個三十多歲的人經歷了這個年齡不該經歷的事情,王蕊被凌辱,陳兵也丟掉了做男人最后一絲尊嚴,屁股上被洛下一個印記。
“啊!”王蕊由于疼痛難忍最終還是找了個石頭坐了下來。
陳兵前進的步伐停住了,他扭頭看著王蕊,內心五味雜陳。
“你借了多少錢?”王蕊默默的看著天空問道。
陳兵苦笑一番,被折磨了一整天的他也坐了下來:“十萬,我欠別人的,別人也欠我八十萬,我為了還別人的,所以想周轉一下。”
王蕊飽含淚水看著可憐的陳兵問道:“現在后悔嗎?”
“哼!”陳兵冷笑:“后悔?后悔有用嗎?我都快妻離子散了。”
王蕊沒有說話,她的心情與陳兵一樣,如果丈夫和親人知道自己的事情,恐怕離家破人亡也就幾天的事情。
“哎!”陳兵長長的嘆氣道:“算我倒霉,這輩子都認識了幾個人渣,當初要不是何坤把老子忽悠去搞工程,也不至于現在。”
“何坤?”王蕊忽然就對這個名字來了興趣?
陳兵:“對,我之前的一個朋友……”
“呵呵,朋友!”王蕊欲哭無淚,因為他也曾被何坤忽悠過:“是不是他認識很多領導?關系很大?可以擺平很多事情?”
“你怎么知道?”陳兵驚愕,何坤的名聲有那么大?
王蕊舒展了一下痛苦的表情:“前幾年接觸過,今天忽悠我去給這個領導打麻將,明天忽悠我去做項目,后天忽悠我……”
“反正一句話,就是替他的消費埋單。”陳兵接過話茬。
王蕊:“我事后也了解過他,他就是某單位的一個小職工而已,能有什么?呵呵,當初真的是被她蒙蔽了,不過我已經不與他聯系了。”
“人渣。”陳兵氣憤,但又無奈。
“人家就是吃這碗飯的,沒辦法,只能怪咱們經歷太少。”王蕊說完就想起身,但試了兩次都沒有成功,她的腹部痛得鉆心。
“我就是死也不會把股權轉讓給洪森,我只借了十萬周轉了兩個月而已,我已經還了八十五萬,早就夠了。”王蕊很堅決,那是畢生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