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你是個妻管嚴?”獵魔人頓時換了個眼神,那是鄙視的目光。
“怎么可能。”澤維爾失笑,“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從來不會規定我去做什么。”
“那為什么,你連請個陪酒女郎都不肯?本質是不敢而已吧。”華勒斯子爵突然覺得自己領悟到了什么,嘲笑般地說道。
“您可以這么理解。”面對這種原則問題,澤維爾往往會比較固執,“因為在我看來,夫妻之間要互相尊重,互相信任,才能彼此維系愛情,所以我的確是不敢,并不是因為害怕我的未婚妻,而是害怕我們之間的信任,會因此而蕩然無存。”
“......”面對澤維爾的說法,華勒斯子爵感覺自己生出了雞毛疙瘩,現在都已經是229年,怎么會還有如此固守上時代思想的人,這讓他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能嘆氣般地說了一句,“那我希望你的信任有用。”
“要知道,女人偷情的事情,在米諾斯帝國可是天天發生的,你就這么相信,她會和你做上一樣的事情,永遠不背叛你嗎?”
“我相信。”澤維爾堅定地回應道。
“那好吧。”華勒斯子爵似乎被澤維爾這股態度所打動了,也許在這個缺乏愛情的時代,澤維爾這種態度才是應有的,雖然他不太能接受,也覺得這個徒弟多半不會有什么好下場,但還是輕輕地祝福了一句:“我希望你們的愛情能夠繼續下去。”
“謝謝師傅。”澤維爾為別人能理解自己而露出微笑。
喝完酒以后,華勒斯子爵也沒有再提起什么陪酒女郎的事情了,而是讓澤維爾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下午在同一位置等他。
至于要做什么,他也沒有告訴澤維爾,澤維爾也就好好休息,并在明天準時來到了夜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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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
當澤維爾推開房間的房門之時,他發現華勒斯子爵今天穿的衣服,似乎不同了些許,不,不應該說是些許,是整個身體所穿的,都變得不同了,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比如此刻,在澤維爾的眼中,這位獵魔人頭上戴著的是一個可脫下的兜帽,其下則是藍色的長型輕甲,以及米黃色的長靴。身上亦有著不少鎖鏈,例如手部皮甲之上,為子爵提供額外的防護。
與此同時,他的腰間還帶著一個小袋,里面盛著一些小瓶,全都有著刺鼻的味道--之前澤維爾喝過的那種酒的感覺,身后亦有著獵魔人的標準配置,一把鋼劍,一把銀劍,以及一個標準的十字弓。
不用太多思考,澤維爾就知道了眼前子爵今天的目的。
很顯然,他是要帶他這位徒弟出去冒險,不然的話,為什么要穿的如此整齊,或者說是安全呢?
單純訓練的話,穿一些比較輕便的衣服即可,根本就不用披上盔甲。
而他的想法也沒有錯,在下一秒,華勒斯子爵就表示澤維爾的對戰基礎,以及理論知識,已經有了七七八八了,接下來,還是要通過實戰,來鞏固他的水平。
不過,在克里特城這個首府,顯然是不會有什么怪物的,這就是為什么,澤維爾現在要和子爵坐上一個馬車,往南部更遠的地方進發。
值得一提的是,華勒斯子爵的瓦西里基語似乎說得很好,至少在澤維爾看來是這樣,而子爵本人則覺得這根本不值一提,畢竟你讓任何一個人在這里住個五年的話,都肯定能說上一門外語,生活所迫是人們進步的最大原因。
至于如果你要學得更快的話,這位獵魔人提出了一個更好,更快捷的方法,那就是交到一個當地的女朋友,愛情能給予人們極大的動力,只不過澤維爾顯然是不會做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