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在于,他根本不是他的上官啊。
他都不是軍方的人,卻被羅恩自以為是了。
“不,柯文德伯爵,你的理解出了些偏差。”坐在桌椅上的澤維爾打斷了羅恩的話語。
“啊?”
“我們從頭到尾的目的,都不是這件事情。”澤維爾認真道,“至于平民謀反,你可以做你認為應該做的一切,就是我們希望,你能夠仁慈一些。”
“那你們的真實目的是什么?”現在輪到羅恩懵逼了。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知道了一切,從而在短時間內想出來對策,結果,對方卻說,你完全誤解了。
這是一種打擊。
“不是早說了嗎?”聽到這個問題,澤維爾有些無奈,“我們從一開始就說了啊。”
抱著瑪麗的華勒斯子爵從地下撿起照片,放在羅恩的辦公桌上。
不,那其實是一個畫像,但是畫的太像真了,而說是一張照片。
里面只有兩個人,一位身穿紅衣,臉上帶笑,是一名挺漂亮的女子。
在她旁邊,則是一位同樣臉上帶笑的年輕男子。
兩人身穿著瓦西里基的傳統服飾,似乎十分恩愛。
女孩挽著男孩的臂彎,目光都對著畫家。
她就是溫蒂.柯文德,旁邊是她的丈夫,羅恩.柯文德。
羅恩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兩人。
“你們......和溫蒂有什么關系?”
如果,不是為了之前那件事情,而是為了溫蒂而來......
羅恩只能猜測,這兩位米諾斯人,似乎和他以前的夫人有關系。
“算是認識吧。”澤維爾隨意回應了一句,“比起這個,你先回答我,你當年為什么要出賣她?”
“我并沒有出賣她。”羅恩反駁道,繼而又嘆了口氣,“但是......好吧,你這么認為也是可以的。”
“既然你說我出賣她,你應該知道當年發生了什么吧。”
“沒錯,我的確是為了伯爵名義,想把她的名分轉移開去,但這并不代表我不愛她啊!”
“我并不想看到她離去,但是......也許她不能接受吧,她離開了我。”
“這是狡辯。”澤維爾認真地說道,“你說你愛她,卻又為了伯爵名義,而想把她休掉。”
“可這并不矛盾啊,她只是失去了妻子的名義而已,她實際上還是我的妻子。”羅恩似乎十分理直氣壯,“但是我承認,我的確是貪婪了,但我真的還愛她。”
“算了,你說了算。”澤維爾懶得和他在這個問題爭辯,“那如果,能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再次見到她,你愿意嗎?”
“你知道她在那里?”羅恩的神情,立馬激動了起來。
在他的認知當中,溫蒂就是在羅恩成為伯爵之前的幾晚,離開了他。
他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溫蒂為了避免傷害其他人,而離開了他。
“當然知道。”澤維爾的臉上沒有太多笑容,“所以,你能回答我的問題嗎?”
“如果她愿意見我的話,那肯定可以啊.....”羅恩有些忐忑,“我只能希望她原諒我了。”
“那就好,現在就跟我走吧。”有了答復,澤維爾便不再延遲,用上遠攀,帶著羅恩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