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打這安貴坊,這安貴坊可是盡人皆知的貧窮弱小,壓根沒有大頭目愿意來這里,就只有一個小頭目壓陣,那還有什么好怕?
蘇文堯目光微冷,瞇眼道:“此次和上次不同,上次青竹坊是吃了一個措手不及的虧,這幾日消息幾乎傳遍了應天府,陳忠山又怎么可能不做防范呢。”
那小頭目聞言,撇嘴道:“早知道當初打完青竹坊就來打安貴坊就好了,那樣估計就沒這么麻煩了。”
蘇文堯眼睛一瞪,冷聲道:“打?拿什么打?當日我們傷亡那么多人,幫主還不派人來,就靠你我去打?”
說到此處,蘇文堯忽然嘆了一口氣,說道:“幫主前幾日不知和鐵河幫發生了什么矛盾,所以才沒有派兵增援,也不知道和鐵河幫聯手到底是對是錯,與虎謀皮終歸是讓人擔心。”
其他的大小頭目都不說話了,這些幫派高層的事情,他們知道的不多,甚至大頭目都不知道什么,蘇文堯之所以知道,也是因為他實力強大并且是這一戰指揮的關系。
“行了,廢話就別說了,出發!”見天色已黑,蘇文堯扛起巨劍,朗聲喝道。
原本這個時間正燈火輝煌營業的酒樓賭坊,今日都是紛紛關門,整條道路上都是一片漆黑。
眾多商家受到了唐霄的消息之后,都是關門自保,甚至還有加固門窗的,就是怕兩個幫派之戰波及了他們。
天上的月亮逐漸發亮,照的街道上有幾分亮光可見,反射出在此等候青云宗幫眾刀劍的寒芒。
青云宗的人沒有隱藏什么,甚至還有很多人拿著酒葫蘆喝酒,真正隱藏起來的只有那十個青云衛而已。
長街對面,來到這里的蘇文堯等人,見此陣仗,也是知道青云宗猜到了他們要來,所以他們也干脆不以偷襲的方式了,干脆都出現。
唐霄拿著一個碗,喝了一口酒,見到他們過來,笑道:“天鷹宗真是看得起我們安貴坊,居然出動了七個大頭目。”
大家都是在應天府混的,尤其還是敵對幫派,唐霄對于天鷹宗的高層情況還是很了解的,大部分的大頭目他也都見過,自然一眼就認出來了。
此刻青云宗的人紛紛起身拿起武器,正所謂酒壯慫人膽,就算原本有些害怕的人此刻也都熱血上涌,拿起武器想打一架。
蘇文堯眼睛瞇了瞇,緩緩道:“面對這么多人還能如此坦然自若,即使是早有預料也不簡單啊,唐霄,我記住你了,你是個人物,可惜就要死在我手里了。”
“真是惡臭的臺詞,想殺我?你可還沒這個資格。”唐霄又喝了一碗酒,有些張狂的笑了起來,在蘇文堯的面前走來走去,看似是嘲諷,實際上是在判斷天鷹宗來了多少人。
“大膽!”天鷹宗那邊一個小頭目見唐霄如此囂張,頓時急了,在他心中,蘇文堯可是可以媲美幫主的存在,怎么能被面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侮辱?
“大膽?我膽子一向很大。”唐霄笑了笑,隨即看著那小頭目,冷笑道:“我說話,你也配插嘴?你算什么東西?”
聞言,那小頭目立刻就忍不了,他們本就是來殺人的,在他看來唐霄就是粘板上的魚肉,可他現在居然被一個要成死人的家伙侮辱。
“你他媽......”
小頭目的話還沒說完,就覺得喉嚨一陣劇痛,鮮血猛的噴射了出來,人整個倒了下去,沒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