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她這幅模樣是裝出來的,南天門不是死于虛體,而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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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J市,地寶山正南市區中心,留戀酒吧。
炫目迷幻的燈光中,瞿悅一個人坐在高高的吧椅上,目光在周圍俊男靚女中游離,嘴角帶著輕松寫意的微笑。
她喜歡這種氛圍,也習慣了每次任務后,都要來這放松。
雖然……那些困難艱巨的任務,對她來說算不了什么,但既然已習慣了,無論在哪座城市,她都會來‘放松’一下。
不過,今晚她已經放松了很長時間,按照習慣,她早在三個小時前就該走了,可她卻依然留在這里。
桌上擺著三杯酒,一杯已經見底,另外兩杯紋絲未動。
毫無疑問,她在等人。
哪怕是她已多等了三個小時,但她臉上仍帶著笑容,不急不燥,與任務里中的兩種模樣截然不同。
她很有耐心,也不會因此生氣。
因為她知道,自己要等的那兩個是什么人。
這時,一只粗壯的手臂驀然伸來,動作野蠻的拿起了酒杯。
然后,瞿悅就聽到了咕嚕咕嚕的喝水聲,不過,她沒有抬頭去看那個人,只是淡淡的道:“這酒挺貴的。”
回答她的是一道粗獷的聲線:“你想說什么?”
“你不能把它當水喝。”
瞿悅終于抬起頭,看向那個拿著酒杯的男人:“這是浪費。”
眼前的男人如他的聲音一般魁梧,壯實,二十七八歲,短發,長相精悍。
對于她的話,男人只是撓撓頭,一副疑惑的樣子:“是么,我沒喝出來啊,說實話,這玩意還不如水好喝。”
“浪費。”
這兩個字不是瞿悅重復的,而是一道略顯稚嫩的聲音。
兩人低頭看去,才發現,就在他們眼皮底下,不知何時……已有一個長相老成的男孩坐在了吧椅上。
“你什么時候來的?”男人皺眉問道。
“就在你牛飲的時候。”男孩悠然端起了酒杯,輕嘬一口:“看到沒,紅酒是這么喝的。”
“切,小鬼頭,裝什么大人。”男人極為不爽的看著他,眼珠一轉,隨即板著臉冷聲問:“你作業寫完了嗎?”
“還沒。”男孩放下酒杯,從背后書包里拿出了幾個筆記本:“不過我帶來了。”
“你來酒吧寫作業?”男人不由罵了一句:“神經病!”
“注意你的用詞。”
男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隨后把‘作業’鋪開,夾在里面的……是一張血紅色的紙條!
“各位,撲街又下達新的命令了。”
男孩慢悠悠的說著,眼神卻越來越冷:“一號會與四號接觸,我們的任務只有一個。
那就是,搶在她們接觸之前——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