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戰與唐心怡對視一眼,也急忙跟了過去,就聽俄羅斯基高興的說道:“父王他老家安康?”
話語剛落,卻是一眼撇到這些親兵的胳膊上面綁了黑紗,按照沙國的習俗,宮里有重要的人死了,廣大官兵都要帶黑紗來祭奠。
不等那些人回答,俄羅斯基的聲音就又變了調:“難道......難道是父王他老人家......”說到這里,嘴角一抽就要落下淚來。
那幾個親兵從馬上翻了下來,恭恭敬敬,臉上卻帶了隱隱的笑容說道:“回稟王子殿下,國王他老人家身體好的很,不日就可以親政了。”
“哦,是這樣啊。”聽到這里,俄羅斯基的心情微微放松,父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可是心中又不由的有了疑惑,既然父王沒有事情,那么到底是誰去了?想到這里,便又問了那親兵。
那親兵笑笑,說道:“是王子您的母親去了。”
俄羅斯基一聽,猶如晴天霹靂,晃了幾步,幸好身邊的亞京扶住了他,不然的話,在剛才那突然而巨大的打擊之下,他一定站立不住,出了大丑。
他急急忙忙的來到這里,為的就是母親的安危,卻不料人還沒有見到,他的母親就已經去了。
那樣巨大的打擊,縱使換了任何的一個人,又怎么能夠承受的了啊?
“是誰,是誰干的!”俄羅斯基一怒,抓住那親兵的領子就問了起來。
“也許是老天爺吧,王子母親自然壽終,升天做神仙去了。”那親兵語氣態度和悅的說道。
唐心怡美目瞪了那家伙一眼,好沒有教養的家港哦,拿博人的母親去世開玩笑,恐怕也只有這幾個家伙做的出來了。
真是踏馬的垃圾人!
“一定是那個家伙,一定是那個家伙!”俄羅斯基大叫大喊著,就向城里沖了進去。
那個親兵卻是一個眼色,頓時他們的人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將龍戰一人包圍住了。
亞京就要動手,卻一把被人用槍指住了腦袋,俄羅斯基身為王子,待遇也只稍稍的好了一些。
可是雖未被人指住腦袋,可是前進的道路也一點都沒有了。
“你們這是想要造反嗎?我是父王的兒子,按照沙國的規矩,我是將來的王位繼承人,你們踏馬的不知道嗎?”
俄羅斯基怒擊大喊一聲,然而他的那些手下也早已被剿了武器,個個被對方的槍口指了,哪里還敢有一點的反抗?
那親兵小笑著說道:“王子殿下,這個我當然知道,不過現在這個圣彼堡可是您的哥哥說了算。”
“該死的,讓我去見他!”俄羅斯基怒吼一聲,就想沖過了眾人的包圍圈。
但是絲毫不出意料的是,他又被堵了回來。
亞京不免悄悄的看了看龍戰的眼色,以示問他現在這樣的情況跟當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