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先生,我叫馮顧賢,這次來是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找您。”馮顧賢說畢,這才恭恭敬敬的坐了下來。
老張頭一臉的懵逼,有重要的事情?我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只是一個打漁的農夫而已啊。
但是往日里來,從來沒有人以這樣的口氣和自己說話,這樣的感覺十分的好。
當下裝模做樣的點點頭,內心里面卻是膨脹到極點,正要說話,去外面買東西的艾琳走了回來。
馮顧賢的眼睛嗖的一亮,如彈一般的站了起來,興奮的道:“想必這位就是令千金了罷?”
千金?令?艾琳與父親老張頭都是一頭霧水,他們只是貧苦的人家,何時受過這樣尊貴的稱呼?
艾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連忙向那幾個客人問了一聲好,然后走到了牛蛋的旁邊,緊張的看了他一眼,那彷徨的心里才安靜了下來。
此刻在她的心里,只要有牛蛋在,不知為何才會放心下來。
“哦,是這樣的,張老先生、艾琳姑娘。”說完又看了看牛蛋與上天美,那馮顧賢笑著說道,“二位朋友,你們不要誤會。”
“剛才來的匆忙,我還沒有做自己介紹,我叫馮顧賢,是從鎮上來的。”
“馮家,我與你們應該聽過吧?
牛蛋與上天美面面相覷,什么馮家馬家的,做為外來戶的他們兩人當然沒有聽過。
艾琳也是一幅似懂非懂的樣子,老張頭的臉色卻是刷的一變。
鎮城馮家,那可是數一數二的大戶,絕壁的有錢!
不知道他們為什么找上了了我老張頭,難道是我張家祖墳上面冒了青煙?見我窮了大半輩子,要賜給我財富了?
果然聽馮顧賢掏出了一張字據,老張頭是個文盲,不認識字,但一看到那字據,腿卻是軟了一半,差點就跪倒在地上了。
那字據多半就是欠款,電視上不是都這么說的嗎?媽媽呀,我就這么一個破屋子,難道也被他們看上了嗎?
還口口聲聲的叫我什么張老先生,原來都是陷阱,都踏馬是個陷阱。
眼見老張頭的臉色不對,那馮顧賢笑著說道:“這是一張婚約契書。“
“婚約契書?那是什么東西?”眾人沒有見過,不禁疑惑的叫了出來。
上天美將那婚契接了過去,馮顧賢則是微微一笑說道:“張老爺子,難道您忘了嗎?二十年前,艾琳的母親輸了錢,便與我們馮家結為了親家。”
“那個王八蛋!”老張頭生氣的罵道,到了此時才想起那件事情來。
那是二十年前,艾琳的母親輸了錢,一時沒有可抵之物,便將女兒艾琳抵押了出去。
那時候傷心難過,覺得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都不能保護,活著還有什么用途。
就想把那個罪大惡極的女人殺掉,然后在自殺離世,可是那個女人卻突然消失了。
不知去了哪里,他遍尋天下,也找不到那個女人的蹤影,好在一直擔心的事情,也并未出現。
他以為馮家的人見艾琳年幼,帶過去也是個累贅,還以為是放棄了她,心中心中的竊喜。
沒想到對方卻是嫌艾琳年幼,一直到二十年后,直到艾琳出落的如花似玉了,這才前來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