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三皇子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似乎對自己很有信心,隨手從空玉戒指中掏出幾疊群州卡,一邊挑選,一邊不經意的問道:“聽說閣下還是位煉魔師,而且連穎兒姑娘都給比下去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此言一出,朱有塵和楊剪不自覺的蹙起了眉頭,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詭異。
很顯然,昨天拍賣會以后,三皇子特意調查過朱有塵,這么看的話,那三皇子今天顯然不是單純來找麻煩的。
不出意外的話,剛剛能在街上剛好碰到,也都是三皇子安排好的巧合,畢竟他們今天在圣城各處大搖大擺的逛了那么久,很容易就能摸清楚他們的行蹤。
想到這里,朱有塵和楊剪不由對視一眼,看向三皇子的眼神也變得嚴肅了很多。
至少從目前來看,這位三皇子跟他們想象的不太一樣。
“皇子殿下既已知曉,又何必多問?”朱有塵隨手整理著自己手里為數不多的群州卡,波瀾不驚道。
見朱有塵如此淡定,三皇子頗有些詫異,看向朱有塵的眼神也越發深邃起來:“如此說來,閣下的煉魔果真比穎兒姑娘還要優秀嘍?穎兒姑娘可是咱圣州煉魔界公認的新星,閣下能力壓穎兒姑娘,相比也是出身不凡,能否冒昧的問一句,閣下師承哪位大師?”
“我想皇子殿下是想多了,在下出身貧寒,也沒有任何師承,如今這一身半吊子煉魔全靠自學,之前能贏下穎兒姑娘,也只是恰巧碰上了我比較擅長的項目,純屬僥幸。”朱有塵淡定回應道。
聞言,三皇子顯然不太相信,但手里也沒什么真憑實據,所以也只能暫時作罷。
沒辦法,昨天拍賣會之后,他特意通過各方渠道調查過朱有塵的信息,只可惜查到的都是些只言片語,沒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正因如此,他才覺得朱有塵的來頭和背景不簡單,畢竟這么多渠道都查不出朱有塵的信息。
可他卻忽略了一點,并不是身份越高的人,個人信息越隱秘,除此之外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像朱有塵這樣,出身最底層、名不見經傳,幾乎沒怎么跟外界接觸過,長這么大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如今所在的圣城。
說句不好聽的,像朱有塵這樣人,說好聽點是蕓蕓眾生中的一員,說不好聽點就是人口統計中的一個冰冷的數字,誰會沒事兒去收集一個無關緊要之人的信息?
雖說朱有塵之前在蘭心城也鬧出過不小的動靜,但也僅僅局限于蘭心城和九大宮,以及一些當時頂尖的勢力。
再加上朱有塵這一年多的沉寂,知道朱有塵的人真沒有多少。
更何況朱有塵的履歷和信息也確實沒什么研究價值,畢竟他所有的秘密都源于自身的靈魂缺陷,而且保密工作做的很好,知道的人總共也沒幾個。
“咱們可以開始對局了嗎?”朱有塵籌備好自己的卡牌后,平靜問道。
三皇子有些恍惚的點點頭,自信笑道:“請。”
說完,兩人才算是真正開始這場群州志卡牌對戰游戲,也就是所謂的文斗。
斗卡的游戲規則種類繁多,但最基礎最原始的只有一種,那就是以三張人物卡為主,九張魔偶卡為輔,進行控偶對決,直至一方三張人物卡全部戰敗,或者一方九張魔偶卡全部戰敗為止。
而在對局過程中,兩邊都是不知道對方手里有什么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