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花音的強勢,悟空只能是識趣的不敢再出任何聲音,他像一只被人牽制住的狗似的,乖乖的一動不動,不再吭一聲。其主要原因還是由于花音捂住了他的嘴。
花音待半晌,聽悟空不出任何動靜了,才慢慢的將捂在悟空嘴上的手挪開,然后降壓低聲音,說道:“說,你以后還敢不敢招惹我?”
悟空極其委屈道:“花大小姐,我還敢招惹您?!你說這話是不是有點兒惡人先告狀啊?”
花音輕哼一聲,一把放開悟空的耳朵,即轉身走到一旁,說道:“悟空,我實話告訴你,本小姐沒工夫陪你玩,識相的就把你偷我的東西還我。”
悟空被花音放開耳朵,一身的輕松,他長舒了一口粗氣,揉搓著自己的耳朵,應道:
“花大小姐,你還說沒工夫陪我玩,每天一早跑我家高墻上坐著,鬧嚷著要掀瓦,整的我家一到早晨就人心惶惶的,你真是......”頓生疑惑,“什么,我還偷你的東西?!”
花音即應道:“沒錯,你就是偷了我的東西,不然我犯得上每天往你家跑嗎,累的我還不輕,睡都睡不好。”說著,氣的環抱雙臂,眼看著那窗外清冷的月亮。
悟空急的一揪被子,突覺手上抓著的被子濕乎乎的,奇怪道:“咦?怎么這被子這么濕啊?”
花音不屑的輕哼一聲,“當然濕了,本小姐方才若不是潑你一盆水,你能醒的那么利索嗎?”說著,雖感覺自己有些理虧,但依然保持著很強勢的姿態,“怎么樣啊?本小姐潑你水那......那......那又怎樣啊!”說完,傲慢的一扭鼻子。
悟空聽花音這么一說,忙的用手摸探著床上各處,再摸摸自己身上發現都是濕漉漉的,他再一回想自己剛才的夢,心想道:
“怪不得剛才在我夢中突然來了一場瓢潑大雨呢,原來是花音這小丫頭片子往我身上潑了一盆水啊,雖說這小丫頭片子做這件事挺缺德的,但也畢竟滅了我的心火。”
想罷,淡而一笑,即從床上坐了起來,扥扯著身上濕漉漉的衣服,說道:“潑水又何妨,不能怎樣,不能怎樣。”
說著,繼而又問道:“花大小姐,我跟你真是玩不起,你這性格也簡直太叫人捉摸不透了,你每天來我家掀瓦不說,半夜潛入我房間扯我耳朵,潑我水也不論,但你又突然說我偷了你的東西,你這也太無理取鬧欺負好人了吧,我悟空雖算不上什么武藝高強,為民除害的大英雄,但也絕對算得上是本性純良,不與女流之輩一般見識的正經君子,偷竊這等腌臜賊人行為,我悟空怎能做得出。”
花音聽悟空這么說,急將身子轉向悟空,手指著悟空的鼻子,氣呼呼道:“本小姐從不冤枉人,你就是偷了我的東西,就偷了,就偷了,就偷了......”
悟空借著那灑進屋內的月光,看著花音精致迷人的臉龐上露出的幾分火氣,而又帶著幾絲任性,忍不住噗呲一笑,說道:“花大小姐這意思就是說我必須偷了唄?”
花音可愛的點點頭,說道:“就是偷了!”
悟空饒有興趣的問道:“若花大小姐非得讓我承認是我偷了花大小姐的東西,那花大小姐總得告訴我,我偷的是什么東西,而又是什么時候偷的吧?”
花音想了想,一轉水嫩靈動的眼珠,回道:“就是你偷完我的東西后的第二天,我就來你家掀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