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呈義一聽楚云生這話,正中他心懷,他心想,擺架勢擺的實在辛苦,又不是真的比試,正趕上能夠光榮下臺的好機會,不如果斷應了,一來給足了暮家面子,二來又免了擺架勢之苦,太劃算不過了。
于是,黃呈義故作灑脫道:“罷了,雖然這叫黃某很是為難,但是不管怎樣,暮公子言已至此,我也不好推脫不是,罷了罷了,比試罷了。”沖樓下清風派弟子喊道:“清風派的回了。”
隨即,黃呈義因劍鞘剛剛丟了下去,一時不知劍往哪安放,又考慮到自個的面子,他假裝作難了一會兒,接著趁人們不注意直接將裸劍也丟了下去。
黃呈義之后說:“暮公子想習武,不如就屈身在老夫門下吧,我清風派的武功秘笈,也是碼足了整整一間倉房的。”
吳德坤嫌黃呈義啰嗦,狠狠瞥了黃呈義一眼,說道:“不比了,不比了,暮公子都說了,徒弟們都撤了吧,那我這劍就......”
吳德坤同樣作難了一會兒劍鞘丟了,劍入不了鞘,該往哪里安放劍后,抽空果斷的將劍直接裸著丟了下去。隨后輕松的拍了拍手說:“暮公子,我乘云派也不比他清風派差,那武功秘笈就是兩間倉房也難放得下啊,還請暮公子好好考慮考慮我乘云派。”
暮天楚聽后,即作難起是學武功秘笈一倉房,還是學武功秘笈兩倉房的問題來。
與之同時,古樓下清風派領頭和乘云派領頭憋不住話了。
清風派領頭拱手沖黃呈義以示恭敬,接著大聲道:“師父,比試不可以就這么草草算了,不然我們清風派何時能成為那武林第一門派啊。”
乘云派領頭急性子,更是壓不住話了,更大聲的沖吳德坤喊道:“師父,俺們乘云派不能隨意從了他清風派,弟子還請師父收回成命,叫弟子等與清風派惡斗,奪武林第一門派。”
黃呈義一板臉,怒吼道:“你這逆徒,膽敢叫師父如此如此,為師罰你五千遍組訓,滾,立馬給我滾回家去。”
吳德坤更是氣憤,脫下一只鞋,接著猛地朝樓下領頭的弟子砸去,咆哮道:“不知唯尊是從了是吧,罰你一萬遍組訓,即刻給我消失。”
清風派領頭和乘云派領頭不敢違背師命,忍氣帶領幫派弟子不甘離去。
暮天楚恭敬道:“二位前輩大度,晚生佩服,晚生對這個拜師的事情打算回去琢磨琢磨再定。”
黃呈義笑道:“暮公子不用在乎那邪門歪教,也不用左右為難,思量好了,什么時候都不遲,我清風派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著,好了,在下告辭。”
黃呈義說完,踏風而去。
吳德坤朝黃呈義離去方向撇撇嘴后,說道:“別聽他黃老三胡扯,他們清風派就是嘴皮子功夫厲害,想學真本事的話,暮公子還是來我乘云派靠譜,在下必定傾全力而授,暮公子,告辭。”
吳德坤說完,因輕功不佳,慢悠悠爬下古樓,朝君子樓方向小跑而去。
黃吳兩派等走后,圍觀的群眾也就慢慢少而少之了,隱在人群其中的韓夕楓本想上前與暮天楚含蓄幾句,試圖拉拉關系,但被申屠遠強行拉走,繼續探討一些江湖中申屠遠不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