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有意思,些許經歷與俺老孫還有匹配呢。”孫悟空長長地打了一個哈欠,內心喜悅地說道。
“俺都耽誤了這么長時間了,師父不會自己走了吧?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俺……”
孫悟空自語到這,停止講話,悶下心來好生的想了一想,隨之一呲牙,嘿嘿笑著說:“走了就走了,反正俺老孫現在的腦子和心得要好生的舒服一下,等俺老孫舒服夠了就去追他們,或者就不去了。”
說完,開心的笑了起來,笑得像個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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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葫蘆無塵并無多少故事,因他打小無故欽佩俠盜,以為俠盜皆是俠義,于是之后不管不顧投了南部強人。
因無塵智慧超群,計策多使,難叫人看出心胸,所以人們憋不住都問他,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于是之后,順口叫了他‘紫葫蘆’。
再自之后,三人投機,經歷人世,感悟透徹,便就脫了這紅塵,來到東部鶴祖山的落暮庵當了道人。
六道仙人湯離的名號是在這叫起的,因他曾三道難修,六根不凈,如今不同以往,起誓六根要凈得徹底,于是長久守則,被外世滑稽為‘六道仙人’。
他們三人在落暮庵之后,潛心修行,正所謂潛心修行能正覺,頓開慧眼破紅塵。
在其間日子里,三人同心研究了一套功夫,名為‘患得患失神功’。再之后武林中人多來落暮庵比試,可來多少心服口服就多少,自后便大震,享武林盛譽。
落暮庵里生長著一顆梧桐樹,正對門庭,礙來者的眼睛,但這樹卻能叫見它之人無不油然生出贊嘆,因為它反道自然,樹身無一塊皮,卻依然挺拔巨冠,神奇之處便于此。
鐘凌在院子中耍將著一把生銹的鐵劍,行云流水,可見一斑。
這時,大門外走進一個人,不是生人,正是清風派掌門黃呈義。
黃呈義提著一個鏤空的楠木箱子,極為客氣的朝鐘凌走來,到前,拱手恭敬道:“鐘兄,近來可好?”
鐘凌停下招數,把劍一甩,正巧落入幾米開外的兵器架子上,掛著的劍鞘里,他隨意拱拱手,回道:“還勞黃兄掛念,鐘某一日三餐時間不差一厘,吃得多,睡得多,這些年也慣了自己毛病,就怕知道的多了。”
黃呈義將手里提著的箱子往腳下一放,笑著說道:“鐘兄好開玩笑,可見心態是比之前要好得多,黃某這次而來,并無多事,只是念鐘兄,湯兄及其我無塵兄,敘敘舊可行?”
鐘凌思了片刻,眼神一閃銳利,說道:“真是敘舊的話,就晚些再轟你,屋里請。”
黃呈義一笑,說道:“鐘兄風趣,好,屋里聊是比外面站著聊要舒服的多。”說著,提起木箱,與鐘凌齊走進落暮庵正堂。
鐘凌不顧禮貌,自行傲慢道:“茶沒有,水多的是,渴了就自己在甕里舀幾瓢喝。”說著,指了指桌子上的水瓢。
黃呈義笑道:“黃某不是客,是自家人,鐘兄太客氣了。”說著,拿起桌子上的瓢,走到甕旁舀了幾瓢,咕嚕嚕猛灌一通。
鐘凌調侃道:“這山泉水再甜,也不能多喝了,不然也齁嗓子,爛腸子。”
黃呈義注意鐘凌言語,一口水沒咽下去,含在嗓子眼,嗆的咳了好一陣,說道:“鐘兄啊,我又不是賊,干嘛防的這么厲害,是不是還在意曾幾年那場比武,若真如此,權當我輸。”
鐘凌說道:“我鐘某不小氣,武林地位對我而言并不十分在乎,權當太過潦草,恕我決不能承認。”
正當黃呈義和鐘凌低壓說著,湯離和無塵從門外腳步生風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