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呈義一聽,似明白了一大截,說道:“暮公子,你方才狀態,是被西域毒氣所中,解這毒氣,只能用四靈角混著西域黃酒才可,剛我遞與你的手帕便是染過那解藥,我斷這此,定是那西域毒使盧凡之所為,暮公子此事你也放心便好,那盧凡之雖擄去老祖,但絕不會加害老祖,畢竟他們之間有所關聯。”
暮天楚腿腳不穩,一屁股坐到地上,神色緊張道:“老祖幾年前得罪過盧凡之,他因厭惡盧凡之在江湖上常常陰險用毒,江湖之人哀道,心生氣憤,便己身一人去那西域毒狼谷砸了他家的毒泉,可知那毒泉里養著各樣地獄蟲,是供毒之體,那盧凡之清楚自己,武功平平自不能斗過老祖,只能心中記恨著,這幾年老祖患了病,想來定是盧凡之從墻頭聽聞了,趁機會來報復老祖。”
說著,暮天楚見床邊閃過兵器銳氣,慢慢站起來,無精打采的走過去,拾起來一看,果然是西域的毒鏢,這叫暮天楚更是擔憂,臉色甚是凝重,有氣無力道:“一直提心吊膽著老祖的身體,怕出什么意外,這樣一來,萬一......”瞬起氣憤,狠的將手中毒鏢甩出窗戶,再看窗外,那毒鏢猛地穿過老樹的樹干,穿了一個洞,再深深嵌到石墻上,在這同時正巧一只壁虎爬過,叫那鏢還未散的銳氣,截成了兩半。
黃呈義體會暮天楚此時的壓抑,勸說道:“暮公子,現時老夫勸你切莫亂了立場,老祖天命,自然天顧,再說那盧凡之也知江湖規矩,絕不敢造次,在此之時,且明白了盧凡之的用意,所以且先找下這房間里有沒有留下什么字跡。”
暮天楚聽完,一渾想,說道:“好,那我先找一找。”說著,在房間內尋摸起來。
一通尋找,暮天楚見到房間主梁上似約莫寫了一行字,接著一躍到梁上,細看著,這上面寫著,‘江湖散換之。’
暮天楚躍下房梁,對黃呈義說道:“黃掌門,果然那盧凡之留了字跡,上面寫著,江湖散換之。”
黃呈義一想,說道:“江湖散!”搖了搖頭,繼續道:“盧凡之也是野心那江湖散,可是盧凡之他為何向暮公子......”
暮天楚截住黃呈義的話,長嘆一聲,說道:“晚輩知道黃掌門為人,所以也不用避諱,其實盧凡之要那江湖散,我也知做何用,前朝之時,江湖散有過風波,當時是老祖鎮壓,也就因為老祖好心,導致江湖上讒言說老祖得了江湖散,為之老祖有不少不該事,但到現在,江湖人換了好幾撥,才漸漸淡了,可誰料那盧凡之竟不知在哪里得了這讒言。”
黃呈義眉頭一鎖,說道:“原來如此,這事我知如何了了,暮公子若信得過老夫,便隨老夫去那毒狼谷,找那盧凡之,徹了此事。”
暮天楚一聽,眼神之中直冒亮光,激動道:“黃掌門,您可叫晚輩的知道了這江湖正義,長輩大恩,晚輩真不知該如何謝了。”說著,拱手恭敬著。
黃呈義客氣道:“暮公子說的外道話了,講謝太過于重,凡是這江湖事,如這江湖人,定當鼎力,這事不可耽擱,且牽兩匹快馬,你我連夜去那西域。”一聲長嘆,繼續道:“唉,這大事終于還是要現了。”
暮天楚聽著,不敢怠慢,恭敬引路于黃呈義,一同緊緊的下了樓,拐角去那后院,解下馬棚里的兩匹千里馬,著急對那馬棚里養馬的下人說:“趕緊開了后門,在這幾日,家里大小之事,叫管家緊著點,我父應是后日隨家里馬幫回來,待父親回來,我若還未回來,便說與父親,不用掛我,我帶老祖游玩去了。”
那養馬的下人趕緊的點頭應著,說道:“少爺應當小心著點。”小碎步跑到后門,著急敞開。
暮天楚和黃呈義二人駕上馬,出了院門后,揚起長鞭,一甩落到馬腚上,聽那一串馬蹄聲踏著青磚路,漸而遠之,再想看那蹤影,只見已拐了彎角,再一個噴嚏的功夫,暮黃二人踏在那月下險山路上,如似疾風般飛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