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胸前除了繡紫牡丹,還勾了一圈像似劍頭圖案那人,像是領頭的,他先是朝著神像拜了拜,接著慢悠悠說道:“都別這么大火氣,這意料之外的事,當是好生合計才是。”
這像是領頭的人說完話,其余的人都趕緊收了牢騷性子,一個個都一聲不吭的環看著這廟的四周。
這時,躲在石像后面的暮天楚,被一只都立冬了還不消停死了的小咬,騷擾的不行,那小咬專圍著暮天楚的鼻子飛,像是要躲進暮天楚的鼻子里過冬的火勢。可暮天楚因眼前遇這情況,只能忍著,不去還擊那小咬,就這樣,暮天楚眼生生看著那小咬真飛進了他的鼻孔里。
暮天楚被鉆進他鼻孔里的小咬,一惹鼻毛,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暮天楚這下,叫自己的心隨即慌慌起來。
那舉止魯莽之人一聽,連忙豎直了耳朵,朝那神像跟前走來,說道:“這是?”一渾想,慢聲道:“天神打鼻孔屁了?”
那領頭的一笑,慢悠悠說道:“你這莽人,一邊呆著去,”說著,一把扒拉開那舉止魯莽的人,捏了捏嗓子,高聲對神像后的暮天楚說道:“躲在那后面有什么好的啊,前面這風景還好,不如出來瞧瞧啊?”
暮天楚一聽,頭皮一陣發麻,無奈從后面慢慢爬了出來,苦笑道:“各位大俠好,我是游玩,在這游玩,沒別的。”一咳嗽,結結巴巴道:“絕,絕,絕不是黑手。”
那領頭的一笑,說道:“黑手?喲,還懂這江湖用語。”接著,沖其余隨從說道:“把他給我抓起來。”
說著,暮天楚識趣的把手別在背后,叫那伙人省勁的抓住,那舉止魯莽的人一揪,把腰帶松下來,把暮天楚緊緊地綁在了柱子上。
那領頭的冷著面孔,策問道:“說,你是不是他殷家,半路上‘下藥’的。”
暮天楚一臉疑惑道:“什么叫下藥啊?”
那舉止魯莽的人一拍腦袋,咧咧道:“哎喲,你居然連下藥都不知啥意思啊,那你可真是活慘了,這下藥啊,就是使絆子。”
暮天楚由衷的點點頭,說道:“哦,是這意思啊,那我不是,我不是什么殷家的,我姓暮,叫暮天楚,火都城來的。”嘿嘿一笑,繼續道:“還勞大兄弟費舌。”
那舉止魯莽的人一傻笑,說道:“有啥啊,這擱江湖上溜達,解釋個詞算是積德了。”說完,又一傻笑。
那領頭的一想,說道:“火都城來的啊,不是殷家的啊,那得了。”吩咐隨行道:“咱們不能多待了,得抓緊找路,別到時真中了殷家的陰招。”
那領頭的說完,其余人應著,準備往廟外走。
暮天楚一見,連忙說道:“各位大俠要走,可否將我解開啊,我這無辜的。”
那舉止魯莽的人一暮天楚這樣說,轉頭回去,說道:“忘了你了,來,俺綁上的,俺解。”
那舉止魯莽的人正打算將暮天楚松綁,那領頭的突大聲喝道:“周四九,撂下你的爪子,你知道他究竟是誰啊,快走。”
暮天楚一想,原來那舉止魯莽的人叫周四九,聽這名號,江湖上沒多大名氣,想必是那山窩里的小人物,但見這拳師裝扮,又是姓周,猜的沒錯的話,該是六安城紫牡丹周世舉的門人。
想這周世舉,也是六安城的救星,曾遼疆伐軍意圖攻占六安城,作為西戰的主城時,周世舉就帶領自家的力量,與之抗衡過,最終死守了半月,那遼疆伐軍見是一塊硬石頭,實在是難啃不下,便就放棄了攻占了六安城,退回了自家老窩,改了別的主意。這也叫周世舉在江湖上成為一桿難撼動的大旗。除此之外,最為重要的,那周世舉也曾隨御啟老祖學過武功,這樣一來,按行輩,暮天楚應該算是周世舉的小師弟。這個以前御啟老祖就曾同暮天楚說過。
暮天楚淡而一笑,說道:“哦,原來是六安城紫牡丹周世舉啊。”
那領頭的一驚,說道:“你怎么知道我家師父名號,說,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