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結巴他還認為自己和衙役一樣的厲害,盡管朱結巴他自己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
朱結巴和沙真黑徑直向小胡同的深處走去,在其中幻想著表哥的豪華新樓是不是要比村子里村長的房子還要漂亮闊氣。
黑夜中,朱結巴和沙真黑借著月亮的光,看到了一塊用兩根高大立柱架起來的木頭牌子,上面寫著“豪華新樓”四個大字,字體很飄逸,而且木頭牌子上長有很明顯的蘚苔類、菌類東西,綠乎乎,黑了吧唧的,散發出一股潮味。
朱結巴和沙真黑看著那塊寫著“豪華新樓”四個大字的木頭牌子,就發現這塊木頭牌子上的四個字的風格不像是街道上的牌子一樣,這里的字體是立體的,而且是平鋪上去的,和往一張紙上寫的字屬相同狀態。
這里的字有自己的風格,而且很清新脫俗的感覺。
當然,在月色的籠罩下,世間萬物都會顯得特別清新脫俗的。
沙真黑還裝作很懂的對朱結巴說道:“這才叫藝術!”
朱結巴和沙真黑兩人往里面走,是一片長滿雜草的荒草地。
沙真黑看后還對朱結巴說:“這就叫草坪!”
他倆再往里頭走,看見的是用一些廢棄的破木頭搭起來的二層小樓。
沙真黑感覺有點兒不對頭的說:“這是個什么建筑?這么奇怪,會是個小樓嗎?難道是個養老虎的密封式木頭籠子?”
朱結巴思維有些混亂的說:“籠子還有密封式的?”
就在朱結巴和沙真黑二人疑惑之時,他倆突見從二層小樓里走出一個人。
沙真黑一見,緊張的咋呼道:“難道我表哥還他娘的養野人?這也才有銀子了吧!”
站在二層小樓前面的那個人開口說:“沙真黑?!”
沙真黑緊抓住朱結巴的手向前走了兩步,然后極力的睜大眼睛,沖那站在二層小樓前面的人謹慎的問道:“你是誰?怎么會知道我鼎鼎大名沙真黑的美麗名字?”
那個人激動的回道:“沙真黑,我就是表哥啊!”
沙真黑遲疑了一會兒,懷著懷疑地問道:“什么?你是表哥?”
那個人再回道:“對!我是表哥!若假包換!江湖里就我一個。”
沙真黑聽到后,緊抓著朱結巴的手,還心懷不信的磨蹭著走上前,仔細辨認后發現的確是表哥,這才一把撒開朱結巴,與表哥相擁而泣。
這相遇的畫面,著實是一副相見恨晚的畫面。
沙真黑和他表哥哭了一會兒后,沙真黑很是好奇的問道表哥:“表哥,你不是在八都縣里頭叱咤風云,呼風喚雨嗎?聽二姨說你還千里走過單騎呢?為何如今卻在這么一個老虎籠子里存生呢?”
表哥糾正道:“錯!這不是老虎籠子,這里是一個美麗的世外桃源,江湖上也只有這么一個。”
沙真黑應付著點點頭,回道:“好吧,好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表哥一點頭,然后開始熱淚盈眶的回道:“說這些不過是為了寬你二姨,我娘的心,免得她一直擔心著我,千里走單騎這事還的確是有的。”
沙真黑聽后,先是點點頭,然后好奇的問道:“表哥,還真千里走單騎過啊,快點兒的表哥,給我講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