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匪頭子哇哇扯著嗓子喊完,腦袋沖天上一歪,手撓著后腦勺當即尋思了起來。
白若奚一聽趙青天這么說,驚的一抬頭,向趙青天小聲問說:
“你們不是一伙的啊?”
趙青天一點腦袋,小聲應道:
“你才看出來啊!”
“那你剛才嚇唬我干什么?”
“我剛才怎么嚇唬你了,那剛才完全就是你自己嚇唬你自己!”
“那你不是土匪啊?”
“誒我說,你這女的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有土匪甘愿站這兒叫另外一伙土匪訓話的?也不好好想想!”
“你居然敢說我腦子有毛病?”
白若奚攥起拳,頭微微抬起一點兒,眉眼間充滿了一絲怒氣。
“我說怎么了?腦子有毛病害怕別人說啊?”
趙青天一輕哼,小聲回道。
“我白若奚什么都容忍的了,唯獨容忍不了的就是有人說我腦子有毛病,哈——”
白若奚低聲一哈,拳頭越攥越緊,看樣子是要蓄勢朝趙青天打過去。
“哎呦,可真是有趣,在這面臨一伙山匪的節骨眼上,你這腦子有毛病的女的,居然還有心在這里暗自給自己長志氣。”
趙青天小聲嘟囔著,搖頭哼哧笑著。
呀——啊——
就這時,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只見那白若奚剛才還一副怕的要死的模樣,這時間卻橫眉冷目,怒氣中燒的,快的從地上撿起一根小腿粗的木棒,全力在兩手間一揮,嘭的一聲朝正在低聲嘲笑自己的趙青天后腦勺一下擊中。
緊接著,趙青天嘴里蹦出“哎呀,這是——”,然后就沒有任何反應的,兩眼皮子一翻,撲通一聲昏倒在了地上。
“哼!叫你敢說我腦子有毛病,這就是你的下場!”
白若奚惡狠狠的瞅了趙青天一眼,隨之一把將手中的木棒扔到一邊,拍了拍手,低聲說著。
這突然發生在眼前的一幕叫那匪頭子,蛇九,麻子等五人看了,當即腦瓜子一懵,隨之他五人再一同看著又恢復了害怕,蔫頭蔫腦站在那里的白若奚。
隨之匪頭子一抹自己那顆光頭,低聲疑惑道:
“難道他倆是——呃——情仇?”
麻子緊跟著說道:
“難道是那女的懷了那男的的孩子,那男的拒不承認,女的一氣之下,當即揮棒打暈?不會吧?看他倆也就是個還未成年的孩子啊!”
麻子說完,不敢相信的搖搖頭。
隨后那蛇九罵了他娘一聲,將腰間的兩只麻袋抽下,一手一只,說道:
“管他呢,先一塊兒綁回去再說!”
蛇九說完,橫沖沖走向趙青天和白若奚,將那昏倒在地上的趙青天單手抓起雙腳往上一提,撐開麻袋,一下裝了進去。
那白若奚倒也識時務,也不喊叫也不反抗的,自己老老實實的鉆進另一只麻袋里去了,然后說道:
“老大,你看我都自己鉆進來了,能不能不打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