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呵呵一笑,說道:“管我錯不錯,你說你的話不就得了,廢話!”
孫悟空聽了,一吐露舌頭,有點不清楚她在講什么,硬著頭皮硬是回道:“花街?殺男人的?”
不得不說,孫悟空雖然懵,但也是懂得變通。
她搖了搖頭,再沒作聲,只保持著一個動作在洗著衣裳,而且時間很長。因為這時候她也懵了,不知道回點兒什么話要好。
孫悟空忍不住的自言自語道:“難道她真的是花街人氏?她不應該是皇家侍衛嗎?不管她是什么,我忍不住要說有很多事情真是難以啟齒的,她不想再說下去的原因應該就是這樣。”
她到底叫什么,孫悟空的確是忘得很干凈,前段時間她的自我介紹跟沒介紹一樣,孫悟空想再打算問一遍,可沒來得及問,她又消失不見了,難道花街的都這樣,瞬間消失不見是他們的專利?
孫悟空說道:“可能吧,我不想再去為這不該我費勞費神的事情而費勞費神,因為我養成了壞習慣,這和我以前截然不同,以后我要做到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惡狼也要做到這點,幫母狗打架的事,從不再做。”
孫悟空咳嗽了兩聲繼續說:“見過她第二面,感觸并沒有第一面那么深了,其實她說我念舊,完完全全說錯了,我不知道為什么覺得自己喜新厭舊的很。”
孫悟空再咳嗽兩聲又說道:“這一天我發現我的壞習慣正層出不窮,準備迎接一個我完全不認識的,壞透了的我自己。”
孫悟空還是忍不住說道:“我叫什么來著?對,我叫孫悟空。本來我并不是這樣的,根本不會在一個中心點上反復跳躍,橫跨,大劈叉。可能本來的孫悟空是干凈的,原裝未拆,系統嶄新,屬于柜臺價。然而,再看現在,全身上下的零件分開來賣都不如一根針值錢,所以孫悟空在還想活著的前提下,只能在骯臟中沉淪。”
吭吭吭咳嗽了三聲半,孫悟空說道:“在準備迎接一個我完全不認識的,壞透了的我之前,想必要先重新細致下孫悟空這個名字。雖然我不止一次覺得自己像極了拴在圓磨上的驢。”
“一只信鴿從南方載著思念飛向北方,順路的還有麻雀,麻雀嘰喳著自由,一直向信鴿顯擺,無奈幾個完美的空中轉體,徹底玩完,被迎面襲來的大雁撞暈。隨后直插地面,瞬間消失于信鴿與大雁四目相對的視線,大雁和信鴿只是打了個照面......”孫悟空在村頭對混子群聲情并茂講著。
孫悟空講完了以后,自己在心里想道:“我還是他媽的有種曾經說過上面那段話的感覺,難受得緊,痛苦的厲害,以至于我學會了自閉。”
孫悟空憋不住說道:“混子群是什么意思呢?雖然我記得我以前的時候講過,但不知道為什么,我還是要再講一遍,混子群就是成天無事不做,百事不理,整日游手好閑之人組成的一個傻了吧唧的傻群體。”
孫悟空咳嗽了幾聲說道:“我當然不是混子群中一員,當時我的職業是立中村著名演講家,深得立中村民一致認可。雖然我還是不知道哪里是立中村,什么是演講家,還是著名的。”
村北頭從西數第一戶李家胖嬸子還是那樣說:“孫家小子悟空那孩子,打小就透著一股機靈勁,這以后哇一準有出息。”
李家叔叔卻這樣說:“悟空,別理你嬸子,晌午的藥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