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慈發現索懷風手里拿著劍,很奇怪,哪來的劍?先前打死索懷風時沒劍啊!
他不多想,也顧不了那么多,殺人要緊!
咯嗒咯嗒!
來回互捏著雙手,發出骨節脆響,他走向索懷風,獰笑道:“你這傻比跟蟲子似的很難死啊!不過你放心,這次老子一定送你下地獄!”
索懷風暗忖,跑是跑不掉的,唯有殊死一搏!只恨自己實力太低,任人宰割!被人殺了一次又一次……
他不想死,還想向天再借五百年!
“借給你!”
一道低沉的男性語聲驀然響起,仿佛來自天邊,又仿佛來自心里,或者,是來自腦海中?
只有索懷風聽見了這個聲音,他驚訝不已,誰在說話?他沒有因此而東張西望、找尋說話之人,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花慈身上。
忽然!
一股力量從四面八方涌入了他的體內,瞬間提升了他的實力。
起風了!
呼啦!
伴隨著力量增長,不大不小的狂風呼嘯而來,卷起地面的沙土和樹葉,圍繞著他旋轉,聲勢驚人。
“這……”
他吃了一驚,不禁丟掉長劍,舉起雙掌、用力一握,此刻,他感覺自己擁有了初級三層的力量!頓時欣喜若狂。
花慈停步,心中驚疑不定,這是刮的什么風?歪風邪氣!難道有詐?
風停了。
索懷風有底氣了,挺胸抬頭,目視花慈,冷聲說道:“我很想知道你為什么殺我。”
他身體強壯,相貌英俊,眼光深邃又炯炯有神,無論他站在哪里,都像是一桿鐵槍立于當地,給人一種即使面對狂風暴雨驚濤駭浪也不會動搖分毫的感覺。
“你心里明白。”花慈冷笑。
“下午你約我過來談話,我來了,然后你一言不發就打我,我懷疑你腦子不好。”索懷風敘說事實。
兩人都是太烏派本地外門的弟子,平時不怎么來往,按理說無冤無仇,可花慈莫名其妙的就要打死索懷風,這不是腦子不好是什么?
“傻比罵誰?”花慈怒喝。
“我和你不熟的,看在同門的份上,我才過來赴約,你最好把話說清楚。”索懷風淡然道。
“好!別以為旁人不知道你干的壞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花慈沉聲說道。
“我做什么了?”索懷風問道。
“你偷看門主女兒洗澡!”花慈義憤填膺,甩出罪狀。
門主女兒就是南宮豹豹,她是外門很多男弟子的夢中情人,當然也是花慈的暗戀對象。
“你胡說!誣陷我!”索懷風憤而反駁,他從未偷看過女人洗澡,他是正人君子啊!
“呵呵!狡辯,繼續狡辯。”花慈冷笑。
索懷風怒道:“你有證據嗎?”
“還要證據?有人看見了。”花慈回道。
“誰?”索懷風問道。
“你都要死了管那么多干什么?”花慈失笑。
“你只是找借口殺我吧!”索懷風挑眉。
花慈靈光一閃,想起了某件事,目光一掃,指著索懷風腳邊的劍,說道:“那劍是誰的?我看像是門主女兒的,對不對?”他終于認出了南宮豹豹的佩劍。
“對。”索懷風不否認。
花慈一下跳了起來,吼道:“你不僅偷看門主女兒洗澡,還偷門主女兒的劍!你簡直是渣滓!”
被冤枉了!索懷風不怒反笑:“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花慈發問。
“你腦子不好,我無法跟你解釋。”索懷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