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空中并沒有出現什么光澤或者血跡,但當堡主的血咒書寫完成時,空氣里突然出現一片繁雜的花紋。
這片花紋在空中閃了一下,便沖進堡主體內。
血咒完成。
堡主身上的花紋,微微亮了一下。
這是張十三刀第一次看見血咒的書寫,清清也是第一次。
張十三刀:“我還以為,是用血直接寫在自己身上吶。”
堡主:“那后背怎么寫?”
也是。
堡主:“首先,我不能讓歡樂堡的其他人知道這里,避免不必要的恐慌,也避免大家因為這事而離開歡樂堡。所以,排除找人來救我們這個選項。
其次,我肋骨的傷,并不會致命。只是影響我的走動,以及肋骨復原的完整程度。不過,如果只是耽誤幾個小時,并不會影響太大。那么,有沒有辦法在幾個小時之內,找到固定我肋骨的方法呢?”
堡主看著自己的天賦盤,又看向這里的四人,手指在地面上敲打。
“如果有技能,當然好說。但這里封印技能,一旦解除封印,就會有怪物襲擊的風險。另外,除了我個人肋骨的問題,還有清清的囚籠法陣問題。看來,沒有兩全其美的方法了。
刀仔,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現在,你的天賦是【過目不忘】,你需要去看關于人體解剖的書籍,還有關于符咒的書籍。法陣的根本在于符咒,所以了解符咒就能破壞法陣。
我這里還有【按部就班】,參照書籍上來固定我的肋骨,也許不會完美,但也不會差太遠。所以,刀仔先弄我,然后再去研究符咒。而我,會直接宣稱你們想要逃跑,被我抓起來。這樣,刀仔就可以安心找辦法救清清。
你們還有什么問題?”
張十三刀沒說話。
清清想了想,說:“如果你宣布我們想要逃跑,確實可以解釋之前我們的消失,以及不暴露我們現在的位置。但以后呢?難道永遠生活在這里?”
堡主:“這不是問題,我可以說,你們改過自新,決定好好生活在歡樂堡。這樣,就可以重新回去,只不過,別人估計會帶著情緒看待你們。還有問題嗎?如果沒有,那就開始吧,我不希望自己肋骨以后長成錯位的形態。”
張十三刀明白自己的重要,跑出去,直奔收藏室。
…………
清清坐在籠子里,現在已經沒有什么危險,只是等待張十三刀來破壞法陣。
如果自己的空間項鏈還在的話,破壞法陣輕輕松松。
甚至,想要殺掉那人也不在話下。
比如從天而降一塊大石頭,對吧,直接壓死那人。
不過,如果空間項鏈還在,自己也不會出現在這里。
清清:“對了,你之前為什么不用毒呢?”
堡主:“你家里有那種想要殺人然后可以隨時抹在刀傷就可以見血死掉的毒嗎?你家會隨時放著這種毒嗎?”
清清:“確實不會……謝謝你,為了救我們。”
堡主:“我不只是在救你們,也是在救我自己。這些年,都是我在提供試驗品給他。而這一次,他竟然主動出現在歡樂堡內,直接搶人。如果這一次沒有壓住他,那么他以后肯定會毫無顧忌的經常這樣做。
那個時候,我的假說怎么辦?甚至,我和我女兒也有可能被當做試驗品。畢竟,對于【一視同仁】來說,堡主這個身份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張十三刀回來了。
這么快?!
張十三刀:“肋骨骨折,不嚴重的話,并不需要固定,配合草藥自己就能痊愈。”
堡主點點頭:“我還不知道這一點吶,那我現在應該吃什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