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兩個女人,根本就不知道漢妮月殿下的仆人。
奪天祭?!
袁長文笑笑,自己的天賦【天馬行空】還真是厲害啊,這種事情也敢亂想。
算了,如果真的打擾漢妮月殿下,只有去道歉,也只能說明自己不適合刑捕。
要求想象力,但不能走得太遠,不是么?
道歉就道歉,落榜就落榜,我認。
但沒有理由停止我現在的想法。
袁長文感受到一種澎湃,就是想要用御劍術去試試那兩個女人。哪怕明知道,對方是漢妮月殿下,哪怕知道對方是城主大人的女兒,這種澎湃的沖動依舊在這里。
是恐懼的變裝表演嗎?
袁長文想起老爸嘗嘗提起的說辭,仔細感受自己的狀態,似乎并不像。
不過,自己似乎還有點分不清楚,恐懼偽裝的澎湃,跟順流呈現的澎湃,有什么區別。
但,這種澎湃的沖動,淹沒理智的沖動,會毀掉自己的未來嗎?
哼!
袁長文看見,這個問題本身就是恐懼。
那就上吧!
通體幽紅的劍,懸在袁長文身邊。
陡然加速!
直奔漢妮月殿下身邊的兩個女人。
“喂!你瘋了嗎!”考官抓住袁長文劍。
當然不是用手抓住的,而是技能束縛術。
考官:“大街上,使用御劍術,你準備殺人嗎?”
袁長文:“我只想試試漢妮月殿下身邊的兩個女人,我覺得她們是可疑目標。”
考官:“所以,你想用御劍術,直接砍了那兩個女人,然后驚醒睡著的漢妮月殿下,來證明你的判斷是否正確?”
袁長文:“我并沒有想傷害那兩個女人,但可以讓我的劍懸浮在她們眼前,通過她們的反應就能知道更多的信息。當然,如果漢妮月殿下醒來,就能直接知曉答案。”
考官:“你們是兩人一組,為什么不使用你同伴的技能呢?來龍去脈不是可以更好的查探談對方的情緒嗎?你們將來是刑捕,要互相依靠,在繁雜無序的案件中,只有同伴才是可以信賴和依靠的。不要想著自己一個人可以做完所有事,這種事可能嗎?”
我說了,但是她不愿意。
袁長文很想解釋,很想讓考官知道,錯并不在自己身上。
但話都嘴邊,卻又沒有說出口。
為什么要跟別人解釋?
為什么要澄清自己?
為什么別人不能誤會自己?
老爸曾經的問句出現在腦海里。
那個時候,你能感受到的難受,就是一種斬殺,就是一種逆。
袁長文:“好的。”
之前自己只是文字上明白,現在體會到這種感覺,真的好難受。
真的很不舒服,明明不是自己的錯,明明自己可以解釋,卻只是任由事情這樣發生。
仿佛,就像有什么東西挖掉了自己的一個部分,讓自己損失掉了某些東西。
而且,自己很想證明,很想解釋。然后,自己在考官眼里,就不是那種逞能的角色,而是她不配合自己沒辦法,才不得不在大街上使用御劍術。
“我來試試她倆。”阿婕突然開口,然后閉上眼睛施展技能來龍去脈。
似乎,街上的人太多,阿婕想要探查那兩個女人的情緒,有些困難。
好一會,阿婕才說:“我沒有探查到那兩個女人的情緒。”
阿婕低著頭,似乎在對自己技能不熟練而感到抱歉。來龍去脈本來可以探查幾天之前殘留的情緒,而自己似乎連正在眼前的人的情緒都沒法查探。
很差勁。
“也許,那兩個女人,本來就沒有情緒。”
袁長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