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在空中,被御風術拖著。
“我家少爺?!”
…………
審訊室。
“說吧。”
“說什么?說你們的幻陣做得不錯?”那女子笑著,似乎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情緒。哎,當初就不應該想什么全身而退。如果直接引爆傀儡,漢妮月怎么可能還活著?現在,自己不僅沒有殺掉漢妮月,反而還被抓住。
愚蠢啊!
“好啊。”審訊者笑著,微微揮手。
轟!
一道閃電墜落,打在那女子身上。
審訊者:“張西西,這是假名字吧?你的真名叫什么?”
張西西:“哈哈!真名?這個世界上哪有什么真名,只不過是你用的時間最長的一個假名字而已。”
審訊者:“嗯,有道理。”
轟!
又是一道閃電墜落。
張西西渾身麻痹,似乎閃電依舊在身體里流竄。頭皮發麻,全身不受控制。
甚至,想要尿的感覺一直在沖擊著腦海。
審訊者:“體內有水,會導致閃電流竄,感覺不好受吧。”
“呵呵。”
審訊者:“大家都認為,痛苦是審訊的重要手法,但其實不是。因為普通人害怕痛,當然會覺得擴大痛苦會讓人無法招架。但是,能夠被審訊的,又有誰是普通人呢?重要的是,擊潰心理防線,至于方法嘛,我們有時間慢慢嘗試,對吧。”
張西西:“你不會成功的,你根本不知道奪天祭的訓練多么殘酷,你根本不知道我活到今天究竟經歷了些什么。而且,這里只是幻陣,根本不會傷害我的身體。”
“是嗎?”審訊者再次微微揮手,一群螞蟻出現。
螞蟻爬到張西西身上,很快,全身變得漆黑,全身都被螞蟻覆蓋。
咬!
被一只螞蟻咬,就算再痛,也只有那么一下。
但現在,不知道多少螞蟻,也不知道會咬多少下。
張西西的慘叫聲,逐漸升高。
“這是幻陣,都是假的!”
審訊者:“沒錯,這是幻陣,這些都是假的。但是,那種感覺確實真的,不會因為你覺得這一切都是假的,于是就不會疼。你知不知道,先祖做過試驗……哦,你應該知道,你是奪天祭,應該更了解先祖的種種。
將犯人蒙上眼,用小刀在他手腕上劃一刀。雖然根本沒有出血,但旁邊一直營造一種滴血的聲音,仿佛是犯人手腕上的鮮血滴落。最后,犯人死掉了。所以,這里是幻陣,如果你死了,也就真的死了。”
張西西不屑:“你們舍得讓我死嗎?”
審訊者:“不會啊,所以,你會不斷重復經歷這些痛苦。在幻陣里,想要發生什么,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對了,你也不要想著拖延時間。這里是幻陣,你硬抗兩三天,外面現實世界估計也就兩三次眨眼的時間吧。”
張西西:“哼,我什么都不會說。”
審訊者:“我不需要你說什么,我的天賦【施虐狂】。對我來說,沒有什么比現在更美妙的場景。光明正大的施虐,還能拿錢,贊美這個時代。我看過資料,在先祖時代,我這種人一般都被關押起來。
我想不通為什么會這樣。你看我現在,生活多好,還有一個美麗的女兒。我的天賦是【施虐狂】,我喜歡施虐,那會給我帶來完全不一樣的美妙。但我并不會隨時都在施虐,就像喜歡吃蘋果的人,也不可能隨時都在吃蘋果吧。
我在你身上施虐,變著花樣施虐,就像滿足了我的沖動一樣,自然也就沒有繼續施虐的沖動。真的不明白先祖為什么會關押我這樣的人。這個時代允許我施虐,并且沒人認為我是瘋子或者變態,大家都沒有鄙視我。
反而,我沒有像先祖資料中的那些施虐狂的同伴一樣,做出……對哦,你是奪天祭,你應該更了解天賦,我沒有必要給你解釋。現在,回到正題,我們來開始我們餐前小菜。”
…………
城主府。
秘書:“大人,殿下受傷了。”
漢森拿著筆,在書寫,沒有停下,也沒有抬手。
只是淡淡說:“嗯,我知道了,按照流程走就好。”
秘書:“大人,不去親自看看?”
漢森:“我的技能又不是妙手回春,去看望阿月,也不會有什么作用。反而,耽誤我處理這些公事。”
秘書:“好的,大人。”
漢森:“你等一下,去把祭堂堂主叫來。那個奪天祭,是怎樣擁有身份的?誰在幫奪天祭錄入身份資料到鬼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