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智腦的計算,似乎少了一項。
“你們好吵啊!”
咚咚咚!
“你”,“們”,“好”,“吵”,“啊”五個字,定在空中,擋下了激光的攻擊。
而那個感嘆號,同樣也在空中,就像劍一樣直接刺穿一名隊員的心口,還順帶刺中另一名隊員的胳膊。
“撤!”
靳隊很果斷。
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明顯此刻應該撤退。
本來的計劃,也是撤退,只不過是在殺幾人之后撤退。
現在看來,似乎除了死掉的楊清,就沒有別的死人了。
不過幸好,總體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靳隊撤退,隊員跟著撤退,同時也在用激光武器進行攻擊。
慕容心盈沒有選擇追擊,看著對方慢慢消失在山林里。
…………
張小雨坐起來:“真的好吵,沒看見我們家長文在睡覺嗎?都沒有公德心……不過,打得好過癮。長文,你設定的真棒。”
袁長文坐起來,心里的難受也漸漸消散。這么多次的難受吞噬,就是如同浪潮一樣,一波一波的出現。仿佛,就是借著這種難受吞噬的感覺,讓自己去撕碎腦子里的扭曲。
如果撕碎了,下撥難受就會稍微延遲一些。如果沒有撕碎,如果干別的事情轉移注意力,那股難受吞噬的感覺就是一直堆在那里。
只要停下忙碌,這種難受就會浮現。
“多謝門主,多謝值使大人。”
那群跪著的人,也站起來了,也安全了。
小卡:“門主,接下來怎么辦?”
“你們收拾一下,我們跟著就出發。”慕容心盈說著,朝袁長文和張小雨走過來,“你就是值使大人?”
張小雨笑著說:“應該是吧。”
袁長文看著這位慕容心盈,似乎也就比自己大幾歲的樣子,是我老媽?
按照張小雨的說法,只是名字一樣而已。
但總覺得,這種不同的人生,不同的世界,卻使用同一個名字,似乎想要表達什么。
張小雨:“我也不知道,只是山洞里識別出來我是值使大人。你是門主,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慕容心盈搖搖頭:“值使大人是上代門主選的,我只知道是個女孩子,其余的信息知道的不多。不過,看你的精神力量,可以凝結文字,比我更強大。應該是值使大人,沒錯。”
袁長文:“上代門主選的,所以你不知道?”
這個似乎有點牽強。
難道真的像張小雨所說,只是一個設定?
看起來荒謬,但確實有可以解釋,這樣的設定簡直太輕松。
就像我們大家,揣著夢想,卻只是刷劇,這難道不荒謬嗎?如果一個角色,明明有著殺父之仇,明明想要憤怒報仇,卻只是每天打麻將,似乎就是作者腦子有問題沒寫好。
又或者,角色做了什么蠢事,誰看見都知道不會這樣選擇。但我們自己的選擇很棒?很厲害?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估計早就通過自己的選擇達成目標了。
而且,難道大家都不在意張小雨那些奇怪的說辭嗎?
什么設定,什么死了也無所謂,大家都不奇怪嗎?
慕容心盈:“上代門主死亡很突兀,甚至連接班人都沒有選擇好就已經死掉了。而我,僅僅只是因為是老師的學生,又成為精神大師,所以才接任了門主的職位。很多事情,很多口口相傳的秘密,其實我并不知道。”
解釋得通。
但袁長文總覺得不對勁,不想去相信這種解釋。
可具體哪里不對,袁長文自己也說不清楚。
好像,有人在自己面前摔碎一個蘋果,然后解釋這個蘋果碎掉的原因是他摔的。就算這樣非常合理的解釋,袁長文也覺得有些不對勁。
小卡:“門主,收拾好了。只是楊清死掉了,張十三刀昏迷了,您看怎么處理?”
慕容心盈:“我們出發,把這兩人帶上。找個合適的地方,好好安葬楊清。我們的勇士,不應該連安息的地方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