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莫德纏繞在右手上的武裝色霸氣,索爾那向外突的眼珠子岌岌可危。
一分鐘前,他才信誓旦旦說過短時間內不可能學會武裝色霸氣的話。
一分鐘后,莫德用實際行動重重打了他一巴掌。
饒是索爾經歷過大風大浪,此刻卻也是被震驚得說不出半句話來。
這是他積累了大半輩子的理論和認知被顛覆之后的表現。
如果是見聞色,甚至是霸王色,索爾還不至于這樣。
但這可是武裝色,不能一步登天,只能水到渠成。
可這小子……
索爾緩緩回過神來,毫無征兆探出手,打散掉了莫德纏繞在右手上的武裝色霸氣。
以他的眼力,輕易就看出莫德當下的身體條件并不足以匹配這種熟練的霸氣技巧。
相當于是本該如涓涓細流般放出霸氣,可莫德倒好,直接砸碎水缸。
這種行為會傷到身體。
索爾自然不可能讓莫德繼續下去。
被索爾一掌拍掉霸氣,莫德不由一怔,疑惑之余突然感到一陣乏力。
剛才在引導控制武裝色霸氣的時候,他還沒有這種乏力感。
但武裝色的持續性輸出被索爾打斷之后,身體頃刻就有了反應,像是在短短幾秒內跑了十幾公里路一樣。
“體力上的消耗也太夸張了吧……”
足夠的認知讓莫德一下子明白是什么回事。
也知道索爾根據判斷所做出來的舉動,是為了避免他被高強度輸出的武裝色抽空體力。
而此時,索爾正用一種詭異的目光打量著莫德。
這小子的身體條件明明才只是勉強觸碰到門檻而已,但是卻能熟練調動武裝色霸氣。
就好比一個身體還沒發育到能站起來的嬰兒,卻知道該怎么去奔跑。
這種事情,可能嗎?
索爾知道莫德的體質異于常人,但這種事也算不得什么。
大半輩子下來的經歷,他什么怪物沒見過?
只是,單憑體質這一點,不足以解釋發生在莫德身上的這個現象。
索爾抽了口煙,冷靜下來。
想歸想,他也不是那種好奇心很重的類型。
一旁,桑妮和貝利也終于是回過了神。
他們從索爾的講解中深刻體會到學會武裝色霸氣的難度。
可是,身旁的莫德卻向他們現場演示了一遍什么叫做易如反掌。
他們看著莫德,像是在看著一件稀奇古怪的東西。
“呃……”
莫德被他們看得頭皮微微發麻。
為了打破這詭異的氛圍。
莫德小心翼翼看著索爾,輕聲道:“武裝色,我好像……會了。”
場間沉默。
索爾臉頰抖了抖,仿佛又多出了一個掌印。
桑妮看向莫德,深吸一口氣后,道:“我想打你。”
“……”
之后,索爾并沒有去追究莫德能夠熟練使用武裝色的原因。
這世界總不缺怪物。
從未見過也從未聽過,并不代表就沒有。
有人生來就覺醒了見聞色霸氣。
有人在年幼之時用出了霸王色霸氣。
那么,有人在接觸武裝色之初就能熟練使用,也并非不可能。
最重要的是,索爾從莫德身上看到了無限的可能性。
他要將這些可能性,全部引向那名為槍手的道路。
在繼續講解之前,索爾警告了下莫德。
讓他在身體打好基礎之前,不能再像這樣胡亂使用武裝色霸氣。
莫德自是一口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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