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戰中一項以圍或者夜襲為主,這樣能將己方的損失降到最低,而選擇正面硬攻除非是有壓倒性的實力,不然沒有人會選擇正面硬剛,而趙海選擇正面硬剛很明顯是有這個啃硬骨頭的實力。
在哨站中的陳銘還有江坤,以及五十名負責防守哨站的士兵,完全不知道他們即將在這個暴風雪中,迎接一場生死之戰。
這樣的暴風雪的天氣,直升機不可能在哨站等待陳銘將裝甲再次做調試后再走,這個小小的哨站只有一個停機坪,并沒有存放直升機的地方。
那直升機只能先飛回要塞等暴風雪結束,在從要塞飛回來接陳銘和江坤回去。
坐在哨站的食堂內,陳銘喝著自己從地球帶來的鐵觀音,雖然陳銘帶的并不是什么高檔次的茶葉,但是用來回味一下家鄉的味道還是不錯的。
江坤從來到哨站就是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可陳銘和江坤經過仔細盤查,并沒有在哨站的周圍發現什么危險的事情,就連哨站里能看的地方他兩都看過了。
陳銘這邊剛將一杯泡好的鐵觀音遞給江坤,兩名穿厚軍大衣,身上滿是積雪的士兵突然走了進來。
其中一名士兵甲不停的跺著腳說道,“你說這次怪不怪啊!往常暴風雪來的時候,那些小動物總會來哨站這邊,巡邏的時候打倆只回來還能改善下伙食,可這次一只都沒有碰到就連腳印都沒看見,實在是活見鬼了!”
另外一名士兵乙也一兩沮喪的說道,“行了吧!沒野味就沒野味,至少這次上頭在暴風雪來之前及時將物資送來,不過剛才我聽說咱們這的雷達又出問題了!也不是知道是怎么回事,雷達顯示屏上總是出現電磁干擾!”
坐在一旁剛端起杯子的江坤聽到沒有動物接近的時候,剛舉起的杯子突然停在了半空中,而在聽到另一名士兵說有電磁干擾的時候,江坤直接一拳打在桌子上道,“艸!又被算計了!”
坐在江坤對面的陳銘見江坤這個表情立馬問道,“出什么事情了?”
江坤沒有回答陳銘的問題,而是直接對著那三名士兵說道,“雷達出現電磁干擾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兩名已經將身上的積雪除去,正準備脫軍大衣的士兵,被江坤這么突然一問,一時沒反應過來,在江坤問出第二遍的時候,士兵甲才說道,“好像是一個小時以前的事情了。你問這個做什么?”
江坤立馬看向一臉不明所以的陳銘道,“快!我們快去通知哨站的守備官!馬上有人要襲擊哨站了!”
江坤這話一出陳銘和那兩名士兵全都是一愣,陳銘看了看玻璃外那可見度不到十米的環境,以及能將一人半才能合抱粗的大樹都吹的左右搖晃的大風。
如果這鬼天氣襲擊哨站,可能哨站沒偷襲成功,人就被大雪活埋被大風刮跑了!
但陳銘看江坤那凝重的表情,以及他那多年在生死邊緣鍛煉出來的直覺,陳銘還是相信了江坤的的話。
李源一個從軍校畢業,有理想有抱負的上尉,雖然他的各方面表現的都很突出,但是他卻和江坤一樣是個嘴巴不勤快,手上也絕對干凈的人,而這也就導致了本來應該作為鍛煉用的邊防哨站,成了李源軍旅生涯的歸宿。
長時間的不得志,讓這名優秀的軍官也開始意志消沉,每天就是以酒度日,此時他正在吃著花生米,喝著自己釀造的野果酒,看著窗外的暴風雪發呆。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