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皺著眉頭看了看,那透明袋子中裝的都是些證書什么時,陳銘的聲音突然想起,“這是我們的證書,還有安全證書,以及公司的牌照,如果你覺得這些是假的,可以上網去查!再不行我們可以找人陪你去市里面去查一下。”
朱平抬頭一看是陳銘和安雷,在他兩的身后還有手中提著兩個被打的鼻青臉腫,正被江坤像拎小雞一樣提著的保鏢。
看到這一幕的朱平第一反映就是拿起電話準備按號碼。
就在朱平拿起電話的同時,安雷就拿著一個干擾器在朱平面前面帶微笑的晃了晃。
朱平這才發現自己的電話一點信號都沒有。
但朱平卻一點也不慌張,將面前的透明袋子往前一推道,“我看不懂,也不想看!在這里我說你們的設備不安全,他就是不安全!”
陳銘嘴角一揚道,“你確定你看不懂?還有你不后悔剛才說的話?”
朱平一拍桌子,眼神兇狠的盯著陳銘道,“我說了就是說了,你能把我怎么樣!這個礦場是我的!我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你就算拿了所有證件又怎么樣!這里山高皇帝遠,我就是這里的土皇帝!”
陳銘看著朱平那囂張的模樣,很是贊許的拍了拍朱平的肩膀道,“兄弟,你的勇氣我很佩服,不過你這個偽造的畢業證要是讓你死去的老爸知道了,你覺得他會怎么想?”
陳銘說著就將一份開除證明,放到了朱平的面前。
朱平看到那份開除證明的同時,立馬將其在陳銘面前撕了個粉碎。
安雷看到朱平那一臉得逞的樣子,無奈的翻著朱平的那本“資治通鑒”道,“唉!腦子真是個好東西,不過看多了這種東西真的是降智商啊!你要是想銷毀應該找個黑客,去學校里面把這記錄刪了,不然你撕的就是張紙而已。”
朱平面對安雷的嘲諷此時已經是怒火中燒,只見他突然伸手要去搶安雷手中的干擾器時,安雷這邊早已有所防范,在朱平伸手的時候安雷就向后退了一步,讓朱平直接撲了個空。
在朱平撲了個空的同時,他立馬抬頭看向安雷說道,“你們別拿那個死鬼來壓我!他已經死了!死了!就算是我這個證明是偽造的,你們又能把我怎么樣!這里是我……”
朱平的話還沒說完,安雷又將一張紙放在了桌子上。
這回朱平剛準備抓起來面前的文件就撕時,他突然看見這是他老爹立的遺囑。
見朱平沒有直接撕碎遺囑,安雷便一臉得意的笑著說道,“這個可是老子廢了老大的勁才找到的,上面說了如果你不能大學畢業,或者干了什么對不起掘金鎮的事情,那么礦場將歸掘金鎮的所有人!”
安雷這邊剛一說完,朱平還是有些不相信的不停的翻看遺囑,當他看見遺囑內容那一頁時,朱平臉色立馬變得蒼白無比,口中還不斷的說著,“不可能!不可能!這是我們家的!那個死鬼怎么能將礦場交給那群下等人,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你們一定是做了個假的來騙我!”
朱平說到最后直接動手去抓距離他最近的陳銘,但他剛一抓住陳銘的衣領,江坤的手就抓在了朱平的手腕上,并一個擒拿就將朱平按在了桌子上。
陳銘又從衣領口袋中拿出一個錄音筆,在朱平的面前晃了晃道,“你剛才說的話,我已經全部錄了下來,如果你不想被政府派來的人調查你的話,你最好把你那些幼稚的命令撤銷了!并且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朱平看著陳銘手中的錄音筆,之前囂張的氣焰頓時灰飛煙滅,他整個人瞬間就像是卸了氣的皮球一般不在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