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突然出現的圍剿,陳銘不用想也知道這事不是陸鵬就是王氏搞得,而陳銘覺得是陸鵬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畢竟自己今天才羞辱完陸鵬。
“卸掉一條胳膊就放我們走?你當我們是三歲孩子啊!這種謊話也會信?”江坤冷笑著對那名板寸頭男子說道。
這時一合披頭散發,始終保持著抱胸姿勢的男子突然說道,“趕緊完成任務,別耽誤我吃夜宵!”
這人一發話其他人就像是接到命令一樣,全部掏出了自己的武器。
只見這些人親一色的都是三十厘米長的匕首,而且看樣子應該是受過訓練的。
陳銘和安雷也脫下一副綁在手上,同時江坤小聲的說道,“過會我拖住他們,你找機會逃回酒店搬救兵。”
本想說同生共死的陳銘,話剛到嘴邊就見那些圍剿他們的人就沖了上來。
面對這徒手和帶武器的打,陳銘還是第一次,雖然之前也有過械斗,但那都是用的鈍器,用利器的很少也幾乎沒有。
現在這將近三十多把匕首,自己看著都有點心慌,跟別說是打架了。
不過人有時在危急時刻總能爆發出不少的潛力,開始的時候陳銘下手還只是將人打趴下為主,可在這些人招招都往要害長刺,并且自己還被切出幾道血口子后,陳銘的也不在手下留情。
用手中衣服抓住一名朝自己刺來的人,轉身一個手肘就打在了那人的喉嚨上。
擊中那人喉嚨的同時,陳銘抓對準那人的下體就是一個大力抽射,那人慘叫一聲,手中的匕首頓時脫手朝地上落去。
在匕首即將落地的瞬間,陳銘一把抓住匕首對著另外一人的心口就刺了進去。
整個過程只用了五六秒的時間,但就是陳銘那下手犀利的動作,讓那些人對陳銘的攻擊開始有些遲疑。
其實剛才解決完那兩人,陳銘都有點不敢相信那是自己殺掉的,畢竟殺人這種事情自己可不是專業的。
一直沒有動的那六個人,在看見自己手下不能將陳銘和江坤這兩人解決時,那名披頭散發的男子對著寸頭男子和一名紅色頭發的男子說道,“板寸,紅發,你們兩上去。”
接到命令的兩人臉上立馬露出了興奮的神色,這兩人活動下關節在發出幾聲“咔咔”聲后,兩人分別掏出一把尼泊爾彎刀和一把如同鉤子一般的勾刃。
兩人掏出武器的瞬間就分別朝著陳銘和江坤沖了過去。
感覺到有危險襲來的江坤,在看見有人朝自己和陳銘沖來的同時,反手一拳打在一人喉管處后,立即抓住被打中喉管的那人將其擋在了自己面前。
只見一道白光閃過,被用來當做擋箭牌的那人,背后只剩一層皮肉還連接著,剩下的部分居然被剛才沖向自己的板寸男一刀切斷。
將手中那人扔到一邊江坤,看了眼板寸男手中的刀,只見這刀上居然一滴血都沒有沾上,并且江坤還看見那刀刃部分有白色蒸汽冒出。
“好刀!再來!”江坤說完一拳打在一名從背后偷襲自己的人臉上,在那人飛出去的同時,江坤一把躲過那人的匕首,擺出雙持匕首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