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跟謝三公子對著干!
如果說司徒依蘭和褚由賢還算是在勸導寧缺的話,那鐘大俊完完全全就是在惡意中傷了。
鐘大俊冷冷的看著寧缺,尖酸刻薄的說道:“和這種人用得著低聲下氣相求嗎?我根本就不相信一個普通人能在樓上呆這么多天,承運每日在樓上泣血讀書的時候,誰知道他在樓上做什么,也許他只是在閉目養神。”
這個鐘大俊惡言惡語的很是讓江閑語討厭。
將來極可能成長為一代“磚家”。
他的話偏偏有很多學生們相信了,望著寧缺的眼神變得復雜起來。
鐘大俊這種人固然讓人厭憎,可是這些隨波逐流的學生更是讓他惱火,如此誅心惡毒的推測,居然也相信?而事實上,關你們什么事兒啊?!知道真實情況嗎?無非還是內心嫉妒罷了。
因為自己做不到啊!所以就不認為別人也可以做到,所以這種惡意的揣測剛好符合他們的心意。
一個少女對寧缺認真的行了一禮,說道:“還請寧同學成全,三公子……三公子他昨夜回府后已經吐了血,他實在是撐不下去了。”
謝三公子?謝曉峰?哦不,謝承運。
那家伙剛剛從馬車上下來,卻沒有立刻過來。
好吧,看來他也覺得自己很委屈的樣子。
江閑語瞇著眼睛,他已經忍不住了。
怎么感覺書院學生都是白癡的樣子。
鐘大俊陰沉著臉攔在寧缺面前,說道:“無論如何,你今天絕對不要想著再登樓。”
好吧,難怪寧缺做壞事兒的時候,就會冒充鐘大俊,這貨確實討厭。
好狂妄的家伙,如此的頤指氣使。
這命令的語氣,這居高臨下的口吻,瞬間勾起了前世江閑語心中不好的回憶,所以他走了過去。
“嘿,挺熱鬧啊,大家都在吶,你們在干啥?打架嗎?一群人圍毆一個,挺霸氣的啊!”他看著鐘大俊,看著司徒依蘭,看著金無彩,嘴角帶著冷笑。
“鐘大俊,你攔在寧缺面前,這是要跟他決斗嗎?割袖子還是割手啊?!”
“關你什么事兒?”鐘大俊被噎了一下,隨即冷笑,“江閑語,這些日子以來,你從未來過舊,今天過來卻是干嘛?怎么?為寧缺出頭?!”他認為江閑語是修行者,所以一直本能的有些畏懼,從不主動招惹,可是此刻似乎因為身邊有眾多的同窗學子在,鐘大俊的膽氣很足。
江閑語搖搖頭,說道:“首先,這家伙根本不需要我為他出頭,因為他可以把你揍得喊他爹,你信嗎?”
“其次,我剛才的話你還沒有回答,你割手還是割袖子?!要不我幫你決定吧,割手!看你說話這么兇,應該很厲害才對。你們干脆來一場生死決斗,如何?!看著一定很有趣。”
“你!可惡!”鐘大俊憤怒的看著江閑語,胸口激烈的起伏,臉部通紅,握緊拳頭可是卻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哪怕憤怒,但理智還是有的。
寧缺是走軍部路子考的書院,軍部的人那都是殺過人的,真的能狠狠的收拾他一頓。
而決斗,他真的會死的。
他不敢。
所以鐘大俊面紅耳赤尷尬不堪的站在那里,擋著寧缺的身體有些搖搖欲墜,而此時,為免這次的行動失敗,又有人說話了。
那個柔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