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來的學子們都是唐人,那就算江閑語表現的再厲害,可是總歸還是有人會不服輸倔強的懟幾句,可是這些學生來自各國,而領頭的唐人又是小姑娘,實在彪悍不起來,所以氣勢上完全就被江閑語碾壓了。
而此時,謝承運已經過來了。
還是那句話,他必須要過來,可不是主動,而是被迫。
因為鐘大俊被打了,被江閑語打到了他腳下,這是挑釁也是針對,總之謝承運必須要有一個選擇,去?不去?其實別無選擇。哪怕他的心中惴惴,可還是要去。
這家伙的臉色雪白,看著很不健康,看來最近舊的較勁兒的確是讓他損傷嚴重。
完成變成小白臉了。
真是被寧缺摧殘的很厲害呀!也難怪暗戀謝承運的小姑娘看不下去了。
這么帥的小伙,小姑娘誰不喜歡啊?!
媽的,嫉妒了。
雖然江閑語跟寧缺站在一起,具備碾壓的優勢,可是跟這位謝小三比起來,那就完全沒有優勢了,還是太嫩了點兒。
十七歲還不到,與其說是帥,其實還是可愛多一些。
...
因為謝承運自己主動過來了,那圍著寧缺的這些學子們自然也不可能再對他視而不見。
事實上,江閑語已經明著說了幾次了,而他們卻故作不知。
于是江閑語直接暴力一腳把鐘大俊踹到了謝承運那里,打破了這些學子們的睜眼瞎。
江閑語冷笑嘲諷,“南晉的探花郎謝三公子終于肯過來了?果然是大人物,姍姍來遲啊!”
“他們都在為你說話,而你這個當事人卻始終像一個猥瑣男,以為躲在后邊不過來就行了嗎?就能夠讓你自己心安理得了嗎?”
這話很是刁鉆,戳中了謝承運的內心,被江閑語赤果果的說出來,將他的內心暴露在陽光下,這滋味可不好受。
可謝承運還是很有禮貌的對江閑語抱拳一禮,禮儀方面很是周到。
他說道:“你傷了我的朋友,你應該給他道歉。”
“你這家伙,還真會轉移話題,想把自己摘出去嗎?想把之前的事情都揭過去不提嗎?想得美!”江閑語玩味的看著謝承運,“想去二層樓?就你這種人,也配?”
謝承運雪白的臉上被血紅色代替,登上書院的二層樓是他的畢生心愿,豈能被人如此蔑視羞辱!
“你過分了,你怎么可以這樣說謝三公子呢?!”金無彩倔強的看著江閑語,之前都被他說哭了卻還要維護自己喜歡的人。
真愛啊!
可真愛也不能隨便欺負人啊!
好吧,愛情是不講道理的。
可江閑語有時候很喜歡講道理。
可是他今天講的道理夠多了,不想繼續了,讓人干等著也不好,所以應該有一個干脆利落的結尾了。
所以...
那邊青簾馬車上的人說話了。
“我只知道溫室里的花朵會嫉妒高山雪蓮的崖高自潔,卻從不知道天上的蒼鷹會嫉妒地上的草雞。”
...
......